这又什么好扔的啊? “为什么喜欢龟?不喜欢——”剩下的话也没说完,梵越只是冷着脸……束头发。 白须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突然没那么生气了。 “没有……”白须瓷好声好气地说。 这到底都是什么脑回路。 “喜欢又不是那种喜欢。”很是郁闷地说,仰头看了看天空,一朵云慢慢地飘了过去。 梵越:“哪种喜欢?” 白须瓷抿了抿唇,自暴自弃地说:“那种喜欢。” 说了,又好像没说。 “……” 总归这番谈话是没弄出个什么成果来的,一如白须瓷的头发。 头发松松垮垮,换了个姿势也没见好到哪去。 “要不还是算了吧。”白须瓷慢慢地开口,试图委婉地拒绝。 但是—— 一阵莹润的光绕了过来,那头银丝被安安分分地束到了后面,甚至还幻化出了个白丝带。 “咦?”白须瓷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头发,有一些惊喜。 居然是可以用术法的嘛? 梵越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可以说是不大开心。 为何如此难束…… “谢谢尊上!”白须瓷还是挺开心的,好说歹说头发是终于束好了。 胳膊努力地抽出来,然后想要推一推。 “那让我下来吧。” 但是—— 没有挣动。 梵越直接挥了一下手,顿时一阵黑雾凭空出现。 石桌上顿时只剩下一截“杉木”。 * 偏殿。 白须瓷一直咳嗽个不停,只能靠着对方的肩膀勉强扶着。 为什么还是会晕传送?? 什么毛病啊? 周边有几个小黑雾,很是焦急地在旁边飞来飞去,似乎有些担心。 “还是难受?”梵越疑惑地问,然后动手拍了拍背。 白须瓷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缓了一会,然后想要拉开自己腰上的手。 扯了扯,没扯开。 “尊上啊……”语气奄奄一息的,但是还是能听出来点无奈。 就非要一直抱着? 白须瓷实在是累,刚刚想拿开对方的手,也只是想要去床铺那里休息一下。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撇了撇嘴角。 直接把全身的重量压过去了,一脑袋埋在了对方的衣袖处,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 梵越没有把这点“报复行为”放在眼里,而是拧了拧眉头,直接单臂把人给抱起来了,迈步走到了床铺那边。 掀开衣袍坐下,把人放到自己怀里,捏着手腕开始送灵力。 怎么排异反应还在继续…… 白须瓷额头上渗出来点细细密密的汗,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就是一点劲都使不上。 好像也不全是晕传送。 周身温度还在上升,他觉得自己应该成了一个兔子牌暖手宝,最高温度能达到60度左右的那种。 无意识地挣扎了下,想要抬起自己的手腕。 但是抽不动,被牢牢地按住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