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有好好玩过。 先是在酒楼,吃撑了。 再是包子铺,被狗半路截胡了。 最后是在沈府,直接给睡了个天昏地暗。 自己这三天,真的是好似没过。 “啊,舒心,舒心。”白须瓷秉承着中华优秀美德,没有驳了主人家的面子,而是同样客套了回去。 沈源之面上顿时有几分光彩,压住了刚开始的惴惴不安。 兴许是人都到场了,并且自己办事都妥当了,难得的有些自信了。 前面跑来一个小厮,直接拱手道: “老爷,时辰到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沈源之闻言直接在半空中一挥手,底下这小厮也心领神会,直接高声扯着嗓子喊道: “启程!” 顿时唢呐开始吹响,声音高亢的似乎要划破黑夜。 白须瓷被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队伍开始慢慢行进了,白须瓷也只好走到了那轿子旁边,慢吞吞地跟着走。 因为唢呐的声音是真的很吵,他一度想要堵住耳朵。 但是奈何旁边还有其他人,只能做罢。 白须瓷想了一下古代结亲的流程,一般来讲是需要新郎官去女方家里接亲的。 也就是说,这轿子应该是空的。 新娘子长什么样呢? 一会估计就能看到了吧。 梵越是不在这边的,在不远处的另一侧,负手走着。 身姿挺拔,倒是比新郎官更要有气势。 白须瓷收回了目光,重新看着路上的小石子,安安分分地走自己的路。 但没过多久—— “阿嚏!” 混在在鼓声和唢呐声中的一声喷嚏。 前方的梵越微微往后侧了侧目,不动声色。 白须瓷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顺带缩了缩自己的衣袖。 这大晚上的,寒风阵阵,他这种恒温动物,还是觉得有点冷的。 白须瓷刚一抬眼,就正好看见了梵越,对方正不咸不淡地盯着他。 [你是妖。]用心声传达过来。 白须瓷懵了一下,不太懂。 [啊,是的,我是啊。]肯定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就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为什么要突然提醒自己的身份呢? 是有什么事吗? 蹙眉仔细去想,也没想出来什么,但是随意一瞥倒是发现了随行的那群修士们的异常。 他们的道袍也很单薄,但是他们却没有表现出畏冷的样子。 白须瓷突然福泽心灵,明白了前因后果。 略带开心地回头去看梵越,刚想用心声交流,就发现自己周身的空气突然变缓。 冷风似乎被隔绝了。 [这种简单的术法,你竟也不会吗?]梵越表情很是不解,不理解这小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须瓷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什么叫“竟”? 又没有人教过他…… [不会。]白须瓷老实本分地回答,有些郁闷。 难道妖怪都是天生都会法术的吗?仔细想了想,发现麟山的妖怪好像确实没有什么“老师”。 只有青云派才有。 白须瓷疑惑,难不成麟山的妖都是自学成才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