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酸死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来压住的那块布料突然滑了起来,白须瓷瞳孔瞬间放大。 完了完了。 结界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梵越非常轻松的用手臂拦住了没扶稳的白须瓷,移眼看向了外面。 略有探究之色。 白须瓷的腰挂在对方的胳膊上,一时有些囧。 但是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就抬起脑袋往那边看。 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 不过因为距离不算太近,且大堂很是嘈杂,他努力地往前伸了伸脑袋。 也没听清。 抬头往上望,只能看到个下巴。 难道他能听到? 就在这么疑惑地想着的时候,一双眼眸垂了下来。 一不小心对视了。 “想听?”声音放的有点低。 白须瓷眨巴了下眼,往前拱了拱,用更小的声音问: “可以偷听到的?!” 稍稍有些兴奋,并且不自觉地抓住了对方的衣角。 梵越轻微蹙了下眉,本来想纠正一下用词的,但是看到那个已有冒头之势的耳朵。 算了。 抬手放了上去,重新给人按了下去,顺便摸了一把。 白须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脑袋往下沉了沉,因为那个大手还挺重的。 略带不知所措。 “听吧。”手指移到白须瓷的耳朵处,灵力注入。 原本混杂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了起来—— “萧云鹤,你有完没完?不想同我们下山就趁早说,省的来碍老子的事!” “对,就是就是。” “一个只会拍马屁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接着都是一些附和声,似乎只有一个人站在对立面。 萧云鹤觉得是又气又憋屈,站了起来,非常气愤地说: “亏得大师兄还给你们那么好的剑谱,指导你们修习,现在你们却在背地里辱骂师兄,真是恬不知耻得很!” 对面有几个人想要反驳,但是被打断了。 “师父教导我们要心系天下,不沉溺于世间享乐之事,可你们呢?偃月鱼的任务放着不做,反而去接行程外的任务,还收取大量费用,可真是会敛财!” 语气很重,并且颇有一种割袍断义的气势。 “你懂什么啊你,不想跟队伍就滚啊,我们接了云德镇县令的活,那是我们的钱,跟你有何干系?” “云鹤师弟完全可以走啊!”语气相当阴阳怪气,甚至还比出了个“请”的姿势。 …… 白须瓷听的认真,眼睛一直在看那边。 画面流畅,音质清晰。 恍惚间竟给了他一种在看电影的错觉。 “人走了,还要继续看?”垂眸看了过来,语调很随意。 倒也没有把对方推开,任由这小妖黏过来。 白须瓷伸了伸脑袋,发现那个“小师弟”确实甩袖子离开了。 顿时觉得有些遗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