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的大掌已顺着她的腰缓缓抚了上去,拢住一边。 下一瞬,只听“刺啦”一声。 青梨胸前的衣衫直接被他撕扯开。 快到景府的马车突然换了个方向,朝街市而去。 热闹的街道熙熙攘攘,小贩和商铺鳞次栉比,各种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 青梨紧紧咬着唇。 同城郊的泥径相比,姑苏城中的大道自然要平坦许多,马车平稳行驶其中。 只眼下的情况……车轮每行上一步,便会不由自主地往前深入。 更何况…… 外头嘈杂的声响仿若近在耳畔……青梨不敢发出声音,心神紧紧绷着。 在过度的紧张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这一段路,变得万分难捱…… 多走了一个时辰,马车终于才到了景府。 骏马踢踏着前蹄,缓缓停下。 景府高悬的匾额在曦光中熠熠生辉。 驾马的小厮抬头去看,不慎被晃了眼,忙抬手遮了遮。 执着马鞭跳下车,小厮扬声提醒车内的人。 只是接连唤了好几声少公子和少夫人,都不见有回应。 在原地踌躇犹豫了几番,小厮斗胆上前掀了车帘,却发现不知何时,车内已然空了。 青梨的裙裳直接被撕碎,想要再穿是不可能的了。 好在元阑是个细心的,知晓俞安行喜净,在马车上另外置备了衣衫。 用干净的外衫将青梨严严实实地裹罩住,避开人群,俞安行抱着人跃过景府的高墙,直接到了洗松苑。 虽时辰渐晚,但未听到传唤,众人也只敢在外院做些洒扫的活计,无人敢进到内院来,自然也没人瞧见不知何时就已经回来的两位主子。 俞安行抱着人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屋。 跨步上阶时,他动作的幅度不慎大了些。 青梨身子跟着一颤,水珠从连接之处滑落,刚好滴在二人经过的一片草叶上。 晶莹剔透无暇,在日光下泛出一层浅浅的曜目光泽。 至了晌午,紧闭的窗扇才从里头被打开。 带着凉气的秋风徐徐吹进来,冲散缠绵在房内的旖旎气息。 虽是寒浸浸的秋,但许是房内的炭火烧得太足,青梨依旧生出了满身的薄汗。 她依旧被俞安行抱坐在腿上,紧紧靠着他胸膛。 二人垂落的发丝彼此纠缠着,显出几分交叠的暧昧。 越过俞安行宽阔的肩,青梨看到一片打着旋从枝头掉落的枯叶。 枯叶落到地面,被皑皑的一层积雪覆盖。 积雪缓慢消融成水,嫩绿的新芽从灰黄的枯草丛中生发而出。 到了万物复苏的春。 扈文霍私下与东瀛倭贼勾结的桩桩件件终于被查了个一清二楚。 其中,既有他勾结李晏与东瀛私联意图谋反之事。 亦有当年江淮大战告密一事。 与李晏的事无可辩驳。 江淮大战的事,扈文霍却口口声声称着没证据不肯认下。 直到看到俞安行拿出那张多年前他亲笔写下的东瀛书信时,方才哑口无言。 而自江淮大战后,扈文霍同东瀛的联系便一直未曾断过。 这么多年来,东瀛的每一次作乱,都少不了他在其中的插手。 先用临海大乱骗得朝廷拨下钱款,再私吞下来,将其中部分送予东瀛,以此来保持长期的合作关系。 仅凭扈文霍一人,自然无法将这秘密保守这么多年,大半的姑苏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