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 第43节


形怪状地在她血肉中歪曲着。冯玉贞下地是三个月之后的事,那时左脚尖每每着地,断骨好似荆棘,给她一种快要戳破肉皮,鲜血淋漓的尖锐疼痛。

    奇怪的是,即使时过经年,这条腿仍然不时在隐隐作痛。哪怕和崔泽温存,他体贴地刻意避开这条腿,仍会微微泛起痛感;然而亡夫的弟弟却不是。

    崔净空不在意。

    或许说得明白些,他将这条跛腿看作冯玉贞的一部分。这条畸形的小腿,跟被他撕咬后艳色的唇、素白的颈项放在一起,一视同仁。

    他头一次床榻上撩开她的下衫,冯玉贞急急阻拦,压着裙摆,他不管不顾地把裤管推上去,在畸形的残缺处垂头,唇舌来回反复,留下湿漉漉的、令她战栗的水痕。

    好的坏的,没什么区别,全都该是他的,崔净空从没想过给她治,寡嫂把腿治好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冯玉贞长得不算丑,温吞善良,极好拿捏。年纪很轻,没有孩子拖累,崔净空剥开,每寸都看过,女人腹丘洁白,适合有人在她身上翻来覆去、大汗淋漓地撒种。

    这样一个清白小寡妇,即使现在有条不甚美观的腿,还有一个老木匠锲而不舍缠着。

    跛脚就像是钉住门窗的木条,把她自愿困在方寸之地,她跑不快,更逃不脱他。

    此番令她受苦这一遭,概因崔净空频繁作祟、愈来愈重的疑心。他知悉不适合带寡嫂来,可他做不到。

    崔净空果真没有预料到或早或迟,一定会有今天这一幕吗?

    可一想到寡嫂没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呆着,隔着远山近树,看不见摸不着,宛若林鸟失群,急切便油然而生。

    现在也一样。

    他清楚地认识到:不该给她治。万一治好了,她飞跑了怎么办?

    可她哭一哭,脚上压出三四道血痕。冯玉贞还没说什么,崔净空自己先低她一头。

    她突然说要吹灯,崔净空自然依她。黑暗里,一张发凉的脸凑上来,嘴唇打颤,愣愣磕碰上来,胡乱吻他。

    只有在她受疼受苦之际,好似被无情掷到地上的白瓷小观音,慈悲的面容破碎受损,泪流满面,才知道躲进他的臂弯下,寻求庇护。

    崔净空抱住她,上下细致安抚,捞着寡嫂软下来的细腰,怜爱半分不少,却又想,真好,她再无助些,才能依偎他更紧密些。

    田泰坐在车前,两手勒着缰绳,他低头,盯着一道又一道重合的车辙,目光略微有些呆滞:这段路已经走过三遍了。

    一个时辰前,主子说在外面再绕两圈。绕多久?去哪儿绕?没人知道。身后的车厢犹如一只异兽,间或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衣料细微的摩擦声。

    田泰咽下一口唾沫,将头顶的小帽摘下来,捏在手里扇风。缰绳险些滑走,才知道手心在发汗。

    直到车轮第四次压上这段不平的碎石小段,田泰总算听见里面人的吩咐。

    青年哑着嗓子道:“回客栈。”

    进展不甚顺利。

    崔净空虽然有些后悔,然而他有一点好:对着冯玉贞放出的话很少落空。

    第二日,尽管冯玉贞平复心绪,极力劝说不用耽误他时候,崔净空还是把各方邀约都推了。二人结伴去了陵都著名的百年医馆。

    一位佝偻的年老郎中带他们步入内室,冯玉贞挽起裤腿,她从未主动把丑陋的伤处揭给旁人看,头几乎埋在双臂间,生怕别人脸上嫌弃、憎恶的神情。

    崔净空站在一侧,见女人那截怪异的白皙小腿暴露在外,不自觉皱眉。

    郎中隔着纱布捏了捏那块凸出的断骨,干脆了当道:治不好了,请他们另谋名医。

    内里的骨头早就歪七扭八长好了,想要掰直,除非强行打断,能不能熬过去两说,断了之后也不一定能重新长成笔直的一条。

    放着不管,还能照常走,如果执意冒险,兴许一条腿就彻底废了。

    冯玉贞大半辈子都是这样受挫过来的,顺风顺水还是这半年的新鲜事。

    逢事畏缩的女人这回却意外坚持,她仍旧存着盼望,又打起精神跑了几处,得出的结论却相差无几。

    折腾几天,还延误了原定回去的时候,一行人启程回去,冯玉贞还同崔净空道歉。

    两人把陵都的医馆几乎都踏遍了,崔净空见冯玉贞靠在窗台,双眼无神望着窗外变幻的景色,面容忧愁。

M.BoWUChinA.com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页 我是奸相他哥遗孀(重生)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