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疏远。 很显然,仇途跟他很有默契。 仇途没有再说话,回应他的是一个湿热缠绵的吻。 对方的动作不大,也算不上粗鲁,但比往常高的口腔温度却几乎要将他融化。 只是一个普通的吻就让他手心发软。 虞景轻轻抬起手,手掌悬在空中迟疑了很久才终于落下,落点正是仇途的后脑勺。 他的指尖顺着发丝绕过,轻抚着仇途的脑袋。 仇途的眼中似是有一闪而过的愣怔,身体也不自觉地紧绷,但伴随着虞景几乎可以称得上的顺毛的动作的出现,仇途过了没一会儿就放松下来。 就像是一只敛去了锋芒的狼王,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放下了所有戒备。 虞景看着仇途毫无防备的样子,唇角无声勾起,不禁闭上了眼睛。 果然,他还是更喜欢小奶狗。 虞景身体的战栗随着亲吻渐渐削减下来,只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意悄悄爬上腰眼,令他不自觉地抖了抖腰。 一吻终了,虞景渐渐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话要问仇途:“仇途,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吗?” 仇途闭着眼睛,拦在他腰后的手臂不禁又紧了紧,语气有些不太自然道:“下车之后。” 虞景的目光一凛,“你今天早上在浴室磨蹭了半个小时,在里面干什么呢?” 听到他这样问,仇途原本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不自觉紧绷起来,声音闷闷道:“没干什么。” 虞景眉心一挑,转回头伸手掰过仇途的脸,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气恼,“说。” “洗澡。”发烧的仇途似乎比往日要听话,被他隐去的少年感也在悄然间重新浮现出来。 “洗澡?”虞景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些。 要知道今天上午可是他先进浴室清理身体的,那会儿浴室还没有热水,他是把水接到盆子里,然后再兑上烧开的热水,最后用杯子舀着水冲洗的。 他一共接了三盆水,所以可以肯定,直到他出来那会儿浴室也都还没来热水,所以仇途进去的时候也基本上不可能有热水。 虞景的声音中压抑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怒气:“大清早刚出完汗就洗了半个小时冷水澡,你不发烧谁发烧?” 仇途自知理亏,闷声笑了笑,随后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耳垂。 虞景被仇途亲得耳朵红了一片,顺势就要把他推开,结果却被抱得更紧。 “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仇途像是生怕他跑掉一样,用力搂着他,虽然并不会感到疼,却也难以挣脱开。 “行,抱可以……”虞景艰难地想要向后退,“但你别抱得这么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