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屁都不是。” 韩要权看的清楚明白,只是自己和陆步鸣走了,就算到了河南王那里又如何,没有人,没有手下,他算什么东西,陆步鸣还有身份,他有什么,不就是流民军。 所以他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基业的,就算要投降,也要带着自己的人一起投,而不是只有自己和一些亲卫。 “那好吧,我也要走了,金银细软也用不上,就都送给将军吧。”陆步鸣主动说,感激韩要权的帮助,这可是逃过一劫,卖命的钱。 “国公客气了,在下怎么能收这个钱,就当是看护国公的资产,请国公放心,到时候河南王到来,一定分毫不失。” 韩要权做着保证,他和那些只注意到钱和美色的头领不一样,他更惜命,这些东西得到了也要有命花出去呀,不然不是手抓着崖璧有人还给他身上装秤砣。 “没有的事,给兄弟分分也好,也是要感谢他们配合不是吗?就当是给这些兄弟一些买酒钱。” 陆步鸣这里情商上线,执意要把钱送出去,他一走,留下的财产一定会被疯抢,还不如现在做顺水推舟的人情送出去。 恐怕赵氏也没想到她所谓的省钱,最后却要进行那么大的布施,用来买命,看不清世界的大势是这样的,脑子里想着多省点,多省点,最后不仅省的钱要吐出来,还要倒赔一些。 陆家还好,倒赔了还有命保,其他的那些世家们做梦恐怕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曾经控制的流民军反噬屠杀,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什么有力的抵抗,人就死了。 不想要赈济灾民,一天想着征收苛捐杂税,一开叛乱了觉得是小问题,镇压就好,不给佃户小农活的机会,现在佃户小农也不让他们活了,只能说因果报应。 “好,国公竟然有这种想法,乐善好施,在下也就不恭了,到时候让大家都知道是国公的恩情,也难怪国公能积累下如此声望。” 看出陆步鸣他的真心实意,韩要权也不推脱了,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双方也就磋商的差不多了 两人又客套了一会儿,韩要权主动告辞,毕竟他还要准备晚上放人的工作,要把责任推干净。 准备要挺多的,虽然大家都知道是他放跑的,但是他不能承认呀,这就要找证据证明,不是他故意放走的。 送韩要权出门,陆步鸣就往里走,准备马车这些东西,同时准备好一些情报证据,用来获得信任。 等他收拾好书籍信件,就去看母亲和赵罗敷现在怎么样了,马车上没有看到赵罗敷,只有母亲命人搬运金银细软。 “母亲,罗敷呢。”略有疑惑,陆步鸣直接就问了,刚刚不是交代把人带齐吗? “你逃命不会还要带她们娘俩吧,带来她们得少带多少金银,你是不是糊涂了。”把陆步鸣拉到一旁,赵氏低声说,一脸你糊涂的表情。 “母亲,你,她们可是我的妻女。”听到赵氏的话,陆步鸣短暂的呆滞后,立马意识到赵氏是什么意思,露出震惊的神色。 “又不是妻子,她儿子都没有给你生,不就是累赘吗,之前看她恭敬孝顺也就不计较了,现在都是要逃命的时候,你还带着她们干嘛?不如多带点金子。” 赵氏冷酷无情说,赵罗敷虽然非常符合她的心意,恭敬孝顺,但是两个孩子都是女儿,生不起儿子在她的眼中算是一种原罪。 以前不乱的时候还好,虽然觉得对方废物,但是赵罗敷一天孝顺得不行,说话也动听,把她也哄得开心,她也懒得计较。 现在兵荒马乱成这样,生死存亡之际,同等重量的赵罗敷能带多少金子,能买多少女人,赵罗敷也不过是一个讨她开心的玩具,用不着在意生死。 “母亲,我不同意!”陆步鸣硬气了一回,这可是自己的正妻,他怎么可能因为要多带金银细软不带他们逃走呢。 “你,你也傻了吗?这种时候,你是要气死我吗?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从小含辛茹苦养大你,你父亲不在……” 赵氏作势要哭起来,百试百灵,孝子的陆步鸣基本都躲不过这一招,往往她一哭陆步鸣就会让步,除了那个天杀司琴宓在的时候,其他时候她都无往不利。 现在陆步鸣都是听她的,越发觉得司琴宓死的好,当然她选择性的忽略了,因为司琴宓的坚持己见,做的这些让利于民的好事让她活下来了,没有受到难民的冲击。 也忽略了,是她让陆步鸣娶赵罗敷的,当初说的如何如何好,现在却感觉随便哪个女人都能进行替换,人的价值可以用金钱衡量,没有之前千金难换的珍惜。 接着陆步鸣软了,焦头烂额,不敢忤逆赵氏,赶紧找了一个理由劝说说:“金银要留给韩要权,这样他们才肯让我们走,要拿金银贿赂的,我们装不了那么多的金银,带上罗敷她们正好合适。” “你没骗我?”赵氏有些狐疑,半信不信,怎么会那么凑巧?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