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王,虞王就屈服了。 散了朝会,大家都很满意,就连虞王也很满意,这次给庄询讨要王的身份居然那么简单,不过他的心情并不好,在宫殿里走来走去。 “陛下,您还是少走动些吧。”葛老道进了宫殿看到走动的虞王,担忧说,虞王的命全是玄女找他卜算时给他报酬的丹药吊着的命,谁知道药效持续到什么时候。 所以才能下床,才能有精力继续处理朝政,平衡局势,给庄询制造更加有利的条件,例如给庄询争取夏国公的爵位。 “朕明白,可是朕忧心呀,成国大军南下,不知道夏国公如何化解。”虞王是比较能看清局势的人,此刻其实庄询的局面其实并不好,除了撤退,没有多大的回旋余地。 “成国的主帅是郦平远,是夏国公的丈人,应该不会为难他,而且夏国公福运如鲤,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葛老道倒是觉得庄询不会有什么问题,那种好运气,怎么可能有事,倒是要关心和他敌对的有没有事,上次的情况,看样子玄女是要与其相爱了。 “丈人算什么,父子为了争夺王位都要进行厮杀,像朕的这些王子,现在都盼望着朕早点死,可是朕偏不。”虞王深刻明白,在利益面前,什么翁婿关系父子关系都是扯淡,利益足够是可以杀父,杀子的。 “主要是郦平远自己国内都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如果有个女婿接管了幽国那将对他是一个巨大的帮助,而不是让成国占领幽国,牵扯他的精力。” 国师说出关键点,幽国对郦平远来说,是一块鸡肋,赏给庄询正合适,倒不是说幽国不富强,而是郦平远用不上,攘外必须安内。 “希望是他不知道夏国公攻破了蘅都吧,如果知道还要南下,那对夏国公可就不妙了。”虞王也随着附和说,说出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庄询他们要考虑后路的情况。 “说起来,万万没想到,夏国公能做出此番功绩,降城十余,直入蘅都,杀幽王于殿,悬尸首于南门。” 虞王说出这段话都觉得不可思议,听起来庄询做的像是战神一样,就如同明明只是打掩护的偏军,反而把对方家拆了,种种巧合,充满奇幻色彩。 “幽王暴虐,民众受之而反,臣下离心离德,没有什么好说的,夏国公有天子气,能抚慰黎民,取得这样的成就不奇怪。” 葛老道已经猜出庄询有天子气了,身上背负着帝脉,这样才能解释他的幸运,因为帝王没有好运,可坐不上,上次玄女找他算命他才隐隐约约有察觉到这个问题。 联想之前传闻的什么龙凤之姿,现在回味起来,妙不可言,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天子气吗?难怪朕感觉如此亲近,倒是朕的同族,不过现在不是了,朕没有天子气了,这算不算朕捡到宝了。”虞王笑了笑,对天子气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因为帝脉还是天子气,已经对他没用了,只是一件无用的东西,他早就看开了。 “算是捡到宝了,真的有可能逆转陛下的运势,夏国公也是大刀阔斧,敢与世家争利,也对得起他肩负的天命。” 葛老道感慨说,庄询的经历无一不是积累功德的,杀人都都能杀出功德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郦如姒在井亭三道杀的人头滚滚,最后这件事竟然属于被认可的好事,因为降低了民众的负担。 庄询他能统一冀州,把这一套推广到全冀州,也足够给虞王一路帮助他的虞王赎罪了。 “那就好,比起那些个不孝子,传位给夏国公才是正确的选择,禅让的美谈就由朕来传承吧。” 虞王听到葛老道的感慨,突然觉得自己决定禅让是多么明智和正确,还能给自己扭转运势,比起糟蹋自己功德的儿子,虞王恨不得现在,立即就禅位出去。 “前提是陛下你能成功禅让给夏国公,夏国公能顺利统治冀州,不然一切都像是镜中花水中月。” 葛老道对其中的困难唏嘘说,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是说雄才伟略,说统一就统一的。 “朕这些儿子的有能力和夏国公争?别开玩笑了,这些个废物自己内斗或许还能有来有回,他们怎么和夏国公相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