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卖。 不过这种事总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它磨磨爪子,果断地给鱼命名:“扁扁的这条叫柿子鱼,有蓝黑色斑点的这条叫蓝莓鱼,这样下次再见到这种鱼就能认出来啦!” 多贝揉着脸颊,茫然歪头。 巴掌大小的小鱼可以净化后一口吞,处理一条大鱼就没这么简单,如果想要一点都不浪费,还是很麻烦的。 既要取出鱼腹中的各种内脏,分割鱼鳃和鱼头鱼尾,还得沿着骨刺将鱼肉切成薄薄的小片。最后鱼刺和鱼骨也不能丢,整整齐齐地放在旁边,准备等会儿剔干净碎肉再慢慢收拾。 斯卡蹲坐在地,锋锐的爪尖闪烁着银光,动作麻利地砍鱼切鱼。多贝拿着宽大的一沓紫菜,把生鱼片裹进去,抹一层亮晶晶的盐,包成紫菜生鱼肉卷,用海草绳系紧,妥帖地放进海草袋子里。 直至月亮悄无声息地在海面映出漂亮的大圆盘,它们终于完成了全部的工作,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收拾好东西,它俩把预留出当晚餐的生鱼片塞进嘴里,嚼都没嚼,一口吞下,然后在岩石上就地躺平,变成两只毛绒绒的团子,蜷缩在一起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阳光早就晒到了小狗的尾巴尖,蓬松的毛发在空气中炸开,看起来乱糟糟的。 “为什么我会是只长毛小狗,”斯卡扑棱棱甩了甩毛,脑袋晃晃,呼吸一口清晨的大海气息,感觉整条狗都神清气爽,“这么多毛,打理起来真是太麻烦了。” 如果不是为了在寒冷的夜晚能够保持体温,它肯定要想个办法把麻烦的毛给剪掉! 多贝羡慕地看它,很是不能理解小狗的苦恼:“我也想要这么多毛。” 今日份的早餐是海胆黄蘸生鱼片,还有昨天下午偶然捞到的脆皮水母可以做饭后小零食。 美滋滋地吃到肚皮滚圆,多贝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跃进海里,收起渔网,和斯卡一起把渔网拽到礁石顶上。 渔网里面,两条鱼甩着尾巴上下扑腾,几对大虾也跟着蹦跶,一只螃蟹用钳子夹住海草网,试图把网绳剪断。好在斯卡特意编织得很厚,此时那网绳虽然被磨得只剩短短的一截,但还是坚强地撑住了,把螃蟹牢牢关在渔网里面。 “真好,”多贝又开始晃尾巴了,“以后每天洒一次渔网,我们就不愁没食物吃啦!” 斯卡处理鱼肉的动作已经驾轻就熟,闻言,顺手拍拍它的尾巴尖:“那倒不至于。飘在海面的木筏肯定撑不住渔网,只有在礁石这样合适的环境中才能发挥作用,而且还要考虑季节和洋流对鱼群活动的影响。总而言之,我们还是得尽可能多囤一些食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