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确实疼得厉害,他几乎是靠在晏陵的身上。 晏陵环顾一周,最后, 他对卫枫道:“卫宗主,门规虽是我修订的, 但规矩是死的, 人是活的。此事,林安无错无过, 那些所谓的无辜受牵连之人,实则并不无辜, 不过是一些作壁上观, 拱火看热闹之辈。既是想以此取乐,反受牵连, 便是咎由自取, 与林安何干?” 此话一出, 卫枫的脸色就沉了许多, 被同门师弟当众指责, 任谁都会有些下不来台。 但仔细想想, 师弟说的不无道理。 若同行的那些人及时劝阻,哪还会闹成此番境地? “师弟, ”卫枫松了口, “不如先让南峰主替林安瞧瞧?” “不敢劳驾。”晏陵见林安快站不住了, 便弯腰将其打横抱起,不过一步, 就消失在了原地。 气得李夫人抓着李如月的手, 道了句:“既然剑宗如此不欢迎我们, 就此告辞了!” “娘!我, 我还想……”李如月还想挣扎挣扎,“就算不拜晏陵为师,拜宗主为师也好,我想跟表哥一起修炼!” “住口!”李夫人斥道,“你要气死为娘!” 流雪峰。 晏陵大步流星走入殿内,要将人安置在床上,林安赶紧揪着他的衣袖道:“师尊,别!我身上脏!” 又是泥,又是血的,师尊的床那么干净。 “不脏。”晏陵小心翼翼将人放在榻上,轻声道,“我去取伤药来,你且等等。” “师尊!”林安抓着他的衣袖不松,想起伤到身后,一会儿势必要脱裤子的。 虽然之前和师尊做过了,但还是难免感到羞耻。他小声道:“我,我想自己来。” “你自己如何来?”晏陵安抚他道,“自家师尊怕什么?” 可就是自家师尊,所以才会怕羞! 晏陵不等他继续扭捏,挣开衣袖,就去取了伤药来,一并拿来了剪刀,还打了盆水。 虽然叶阳君只打了林安九下,但下手极重,整片肿|胀不堪,局部破皮,还渗了血。 晏陵怕他疼,喂他吃了止疼的丹药,用湿手帕放上去浸浸,而后才用剪刀,沿着轮廓剪下,很快就露出了一个绯红的大桃子。 “师尊!”林安害羞,忙起身抬手捂住,红着脸道,“我,我可以自己来!” “趴好,别动。”晏陵沉着脸,将他按趴回去。 仔细清理了伤口,又敷了药。 整个过程都十分小心,处理好后,晏陵用手帕给林安擦了擦汗,问他:“疼得厉害么?” “不疼了,就是有点麻,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是我的了。”林安趴在床上,小脸苍白,一只手紧紧抓着晏陵的衣袖,嘟囔道,“师尊,那止疼的丹药真灵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