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舒舒“咦”了一声,起身的动作一顿,勾着脑袋就去找那一抹与众不同的红。 翻着沙漠狼渐凉的尸体看了一圈,仓舒舒最后终于在沙漠狼的耳后根处找到了一撮微微发红的狼毛。 这一撮狼毛形状长得稍有些规整,整体看起来像是一簇火焰的形状,再加上微微发红的颜色,看着就更像了。 “叽!居然还有红色的毛?!好奇怪啊!” 仓舒舒一边伸爪摸了摸那一撮红毛,一边喃喃着说:“这里的野兽不是都被浊气侵染了吗?被浊气侵染的野兽,毛好像都会变成黑色,这只沙漠狼为什么还会有红色的毛?难道是它被浊气侵染的不够彻底?” 想起刚刚沙漠狼攻击他和大兔子的时候,那双冰冷又浑浊的血红色眼眸,仓舒舒又摇了摇头:“叽!不应该呀!刚刚这只沙漠狼看我们的眼神浑浊又疯狂,一看就是被浊气毒疯毒傻了的,不可能没被侵染彻底,那是怎么回事?” 仓舒舒蹲坐在沙漠狼耳朵边,看着那搓发红的狼毛,疑惑不已。 另一边,大兔子久久等不到仓舒舒过来,只好蹬着强壮的后腿,砰咚砰咚的朝仓舒舒这边蹦跶过来,然后在仓舒舒身边蹲坐下来,低着头对他叫—— “叽嗷!” 仓舒舒忙着看红毛,压根顾不上理大兔子,只伸出一只爪爪,头也不回的拍了拍大兔子的爪尖毛,安抚他:“嗯嗯,知道啦知道啦大兔子再等我一会儿,我研究研究这只狼。” 大兔子听到仓舒舒的话,安静了一小会儿。 不过,看着仓舒舒一直蹲在这里一动不动,大兔子等了一会儿之后就有点不耐烦了,张开嘴巴对着仓舒舒又叫了一声—— “叽嗷!” 经过这么多天的抽取灵气,大兔子也不知道是到了某个临界点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就变得聪明了一丢丢。 虽然还是不太能听懂仓舒舒的话,但原本呆滞无比的大兔子,现在已经稍稍有了点正常动物该有的情绪。 比如偶尔会觉得无聊,要仓舒舒陪它玩一下,偶尔看到仓舒舒磨蹭太久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烦躁,然后不停的“叽嗷”叫着催促他。 现在就是这样。 看到仓舒舒一直蹲在那里不动,大兔子就有点不耐烦了,张着嘴巴开始不停叽嗷叫着催促仓舒舒赶紧起来。 仓舒舒被他叫的没办法,只能伸爪抓了一把红色的狼毛下来,然后揣着那颗黑黢黢的浊气球站起来,无奈的说:“好了好了,我起来了,别催了。” 大兔子一看到仓舒舒从地上站起来了,注意力也从那只死掉的沙漠狼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了,顿时就闭上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