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扬微微的皱起眉头来。 再也没有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 他的视线看向花千酒身后靠着的石壁上,转而又看向身后那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里。 这里又怎么可能离不开呢,偌大的一个森林,还能看到面前的墙壁,一直沿着墙壁走的话,总能找到一个离开这里的方法吧? 花千酒似乎是明白他的意思,面具下的嘴,牵出一个并不太好看的笑容来。 “沿着石壁走,我尝试过,周围的山壁将这片森林怀抱在了中央,沿着山壁走,只会一直转圈。” 可是慕清扬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消息,被他给遗忘掉了。 可是他就是想不起来。 “如果你真的离不开这里的话,几天前扬儿在森林的时候,你是怎么过去救他的?” 冰冷,但带着质问语气的声音,从时凌的口中问出,那双同样没有多少感情的眼睛,只是轻轻的从花千酒的身上扫过,却带着一种令人恐惧的气势。 刚刚慕清扬昏迷的时候,时凌所有的耐心全部都放在了慕清扬的身上,在消极和烦躁的双重攻击下,他早就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但现在慕清扬安安全全的站在他面前,时凌也就下意识的变回了自己那副强势的模样。 对于这样的质疑,花千酒却显得丝毫不慌,既没有对时凌那种眼神感到恐惧,也没有因此而感到愤怒,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青云峰上那处森林里,有一个和禁地连接的法阵,只有在血月之时才会开启,在那个时候就可以进入青云峰上的森林,但是经过传送阵时,身上会沾染上一些东西,导致没有办法走出森林的那个保护结界。” 花千酒这句话像是一个牵强的借口。 而他本人看起来也并不在意这两个人是否认同自己。 他轻轻打了一个哈欠,面具之下露出来的眼中盈上一层泪水,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天空。 “已经这个点了呀,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吃些东西?” 花千酒的语气显得非常的轻松。 他伸了一个懒腰,样子看起来懒洋洋的。 时凌早已经到达了辟谷的境界,根本不需要进食,但是慕清扬就不一样了,他现在还是需要吃饭的。 从面壁崖上掉到这里是始料未及的,时凌根本没有在自己的储物戒指里准备任何的吃食。 “走吧,麻烦你了。” 花千酒将两个人又带回了刚刚的那处宫殿,熟练的拔出腰间的软刀,只是轻若无痕的几次挥动,桃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 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个箩筐,行走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