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开着灯做,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更喜欢关灯的氛围,黑夜之中,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这会让他很有安全感。 但谢尚喜欢开灯,他喜欢看时岱红眼眶的样子,喜欢看他克制而隐忍,却又控制不住叫出声的模样。 “我们关灯好不好?”时岱被吻得眼神迷离,“这里太亮,刺眼。” 谢尚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时岱轻轻眨了眨眼睛,睫毛挠着他的手心。 “不行,”时岱说着要去摁灯,却被谢尚抓着腰拖回去,再次被捂住了眼睛。 谢尚动作有点狠,激得时岱浑身发抖。 谢尚的手很快就松开了,时岱睁开眼时发现灯光暗了不少,但依稀还可以看清对面人的身影。 太久没见面的两人把所有的思念都宣泄在这场情/事之中。 “哥哥……”时岱搂着谢尚的脖颈,指尖在对方背上留下痕迹,“慢点。” “你指甲又不剪。” 时岱脑子昏昏涨涨,听到这句话笑出声,声音破碎地连不成句子,“你不在谁给我剪?你走了好久,我好想你。” “对不起。” “我们不用说对不起。” 谢尚手下用力,抓紧了时岱的腰,长发铺在时岱的后背上,也铺在了他的手上。 时岱坐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那种奇异的饥饿感终于在一点点消失。 “你是怎么区分出我和神父的?” “眼神,你的眼睛太好认了。” 时岱最后累的直接闭上了眼睛,他感受到谢尚低头吻他,低声说着,“宝宝,我爱你。” 他在半梦半醒间给出回应,“我也爱你。” 第二天,时岱醒来时脑子还一阵懵,昨晚的事情太过于梦幻,谢尚……真的回来了。 他害怕这是自己的一场梦,挣扎着爬起来,不顾身上的疼痛,“谢尚?谢尚!” 谢尚推门而入,“怎么了?怎么下床了,又不穿鞋。” 时岱一下子扑向他怀里。 谢尚愣了一下,轻轻拍着他的头,“怎么了这是,做噩梦了吗?” “嗯,”时岱声音闷闷的,“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没有不要你,”谢尚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我有些事想跟你说,我不知道你记起来多少,所以还是再跟你说一遍吧。” 时岱抓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谢尚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 “所以,谢沙也是你?”时岱皱眉问道。 “我们在最开始说好了,你不许生气打人的昂,”谢尚立马后仰。 “那个掐我脖子的也是你呗。” 谢尚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