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尾巴、难受。” 沈朔瞥他一眼:“下次还闹吗?” 亚尔曼甩了甩尾巴:“不、闹了。” “下次不、随便脱裤子。”亚尔曼耷头耷脑的,“带着、你的时候,慢慢飞。” “出门、要先穿衣服。” “任何事都、都问过你之后,再行动。” 沈朔又问:“要是再犯怎么办。” 小狗的反省是很深刻的,壮士断腕似的说:“就、随便你玩。” 沈朔:“?” 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然而亚尔曼的神色是很正经的,沈朔只能归结于自己想多了。 沈朔坐到床边,兔皮厚度不够,缝制出来的床垫也薄,缝了两层还是很硬,只能说聊胜于无。 沈朔拍了拍膝盖,示意他过来。 亚尔曼见状眼睛一亮,立刻就趴了上去。 沈朔把他的尾巴抽出来,一个结一个结解开。 事实上,这其实也用不着他解,亚尔曼的尾巴光滑又灵活,是系不紧的。 如果不是亚尔曼自愿让他绑,沈朔根本就系不上。 而要维持着蝴蝶结不散开,亚尔曼就不得不绷着劲儿,所以他才会感觉不舒服。 现在好不容易得了首肯,亚尔曼浑身的劲儿都松了,沈朔的手指刚一碰到,尾巴就灵活穿来串去,自己解开了所有的结。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尾巴直溜溜摊成一条,从床上垂到地面盘着,没有像过去那样生机勃勃的缠他身上。 沈朔问:“尾巴很酸?” 其实不酸,但沈朔都这么问了,亚尔曼哪能说不,颤抖着翘起尾巴尖:“酸。” 然后眼神期盼的看向他:“沈朔、摸摸。” “摸摸就不酸了ovo。” “……”沈朔回想起从前自己犯错,父亲罚过之后也会给甜枣,就也没计较亚尔曼这得寸进尺般的行为。 沈朔拍了拍他的背脊,示意他上来一点。 亚尔曼高高兴兴的挪了位置,沈朔就顺着他的尾巴根一直撸到底。 “!” 亚尔曼跟过了电似的,整个人都僵住了,尾巴上的细小鳞片都一片片炸开。 要死了。 亚尔曼抖着嗓子:“沈、沈朔。” 沈朔感觉到扎手,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怎么了?” 亚尔曼憋红了脸,不是说过不能随便摸尾巴根嘛!! 沈朔:“?” 亚尔曼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想让他别摸了,但不森*晚*整*理知为何一对上雄虫那双墨玉似的漂亮眼眸,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再用点力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