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过了十分钟,兰希穿着浴袍回来了,“那我们继续吧。” 浴室温暖的水汽让亚雌眼尾泛红,不过他的目光却并无什么温度,语气更像在例行公事。 陆轻坚决摇头,只恨自己动弹不得,不能直接上手:“你有完没完?” 事实证明,兰希只不过是告知一声,陆轻的意见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没完。”兰希勾了勾唇,笑意却没有温度,“夫妻之间,保持x生活和谐很有必要,您觉得呢。” 陆轻唇角抽搐:“你觉得这和谐吗?” 每天把他架得像是白马会所里等着挨女票的小鸭子。 兰希撩了一把头发,不甚在意的道:“和不和谐有什么意义,您又不在乎。” “结果是一样的不就好了吗?” 陆轻:“…………” 你他妈的。 亚雌的精力和体力在虫族中一直处于较弱的那方,过了一会儿,兰希就感觉到了些许疲惫,他最近没休息好,精神也不行。 兰希脐了一会儿就停住了,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可持续发展,于是亲了亲陆轻的唇,“那您休息吧。” 陆轻:“不是,我还……” 兰希又捡起地上的衣服,干脆利落的走人了:“晚安,好梦。” 卧室门悄然合上。 陆轻:“…………” 有没有人管,这到底有没有人管?? “嘀——” 一声轻响,手环压力骤减,兰希把限制给他解开了。 陆轻气得在床上一通沽蛹。 半个月了,夜夜拔x无情,压根不管他死活。 陆轻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洗澡,洗完还是很气。 他知道兰希的意思。 亚雌是在告诉他,你不是总觉得我恶劣不好相与,铁了心要玩弄你吗?那我就坐实了给你看。 在兰希选择放弃克制的那刻起,他就将自身恶劣的那部分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了陆轻的面前。 陆轻毫无选择,只有被动接受的份。 再这样下去不是兰希疯就是他疯。 越狱,明天就越狱。 陆轻翻了个面,十分气愤的睡着了。 这注定是个不宁静的夜。 陆轻睡着睡着,忽然听到一阵闷响,断断续续的,像是什么东西敲击窗户发出的声音。 陆轻本就迷迷糊糊想着兰希的事,没睡很熟,闻声更是烦躁,拉过被子盖过头,翻了个身继续睡。 结果那声音越来越来劲,陆轻彻底被吵醒了。 “不是,有完没——卧槽?!” 陆轻的音调猛然转了个大弯,只见窗户外赫然扒着一团黑色的模糊影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