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马顶了…… 撞得他有点疼,但没什么大碍。 不过野马又迅速转身,抬起了蹄子试图踹他,这就把赵飞宇惹怒了,变成鸟开始在狭窄的环境里和野马你追我赶。 马被吓坏了:卧槽,这是只哈斯特神鸟! 它的反抗变得更为剧烈,并发出了嘶吼声,疯狂撅蹄子乱踹甚至试图冲击栅栏,可惜最后被赵飞宇按倒在地。 赵飞宇很快松开了它,别把腿摔骨折了,那才是亏大了。对马来说,腿骨折基本等于凉凉。 暴力驯服了几次之后,这匹马认命了:你干脆弄死我算了!摆烂了! 赵飞宇走到马旁边摸摸它的身子,见对方没有反抗,又去旁边捡回了那一把被他扔出去的苜蓿,喂到野马嘴边。 等野马把苜蓿吃进嘴里的时候,赵飞宇就顺势翻到了马匹背上,像胜利的小公鸡一样对着栅栏外的彩鹦比了一个剪刀手! 赵飞宇喜上眉梢:怎么样,还是我给力吧? 彩鹦心酸无比:这个世界果然还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的世界,连野马都会看菜下碟了。 驯服这一匹野马后,赵飞宇给它带上了彩鹦制作的缰绳。 彩鹦酸溜溜地说:“神子大人,下面要做什么?” 赵飞宇摸摸马头:“当然是先为它找一个主人,然后给它穿上鞋子和衣服。” 彩鹦:“鞋子?衣服?” 赵飞宇:“我们需要它干很多活,怎么能不给它安装上最好的装备呢?” 一连搞定了好几只马匹,赵飞宇给它们找好了主人,就趁着小鸟们给马儿喂糖拉近关系的时候,去铁器作坊定制了马蹄铁,又去木器作坊定做了挽具。 蛋蛋站在栅栏上探头探脑地望着赵飞宇给马儿修蹄子,问:“马也需要剪指甲吗?” “野马当然不需要了,但是我们驯养了它,为它穿上鞋子,以后它的蹄子长了就必须我们来修剪了。”赵飞宇其实也不懂该怎么修,但起码要修平整,让他能把马蹄铁钉上去吧。 彩鹦一脸怀疑:“有什么用呢?”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动物穿鞋子,咳咳,别说动物了,来到赵飞宇的领地,她才知道什么是鞋子。 赵飞宇向周围的马主人们解释:“野马在野外的跑动距离是有限的,不至于磨损马蹄。但我们要让马负重运输,它的马蹄就会磨损得更厉害,磨损严重了,就没有办法奔跑了。” “为了让它们拉更多的货,跑更远的距离,我们就必须给它穿上铁鞋子。” 彩鹦懂了,又提出下一个问题:“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