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一说慌,脑子都转不快:“呃……我睡不着,就出来散散步……” 散步散得人都快烤得外焦里嫩的?陆延看了眼齐阳,果然也是个适合一线基地的。他有些头疼地挠了挠额头,继续问道:“他到底哪里惹到你了?”陆延深知齐阳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看到有人没吃没喝地被锁在地下室八成跟范子墨一样圣母心爆棚,就按常理而言,不可能会起什么冲突。 齐阳显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郁闷道:“这人说话真是不好听,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他明明是第一次见周悦,谈话的当即也没什么能发生冲突的点才对。他甚至在陆延来的路上一个人坐着细细回忆了前前后后的事儿,发现自己真的半句话都没越界。 陆延想了想,觉得就周悦的大脑构造而言还真不一定关齐阳什么事,毕竟自己一句“墨墨”把人磁场都给炸出来了。有句说句,这玩意儿就算脑子在不好使有用还是挺有用的,就跟个小核弹似的,能指哪儿打哪儿就是了,但要他拐弯可能还得芯片进化一下,就现在他的硬件水平可能还有点跟不上。陆延想了半天能跟他的雷点(还真是雷点)比较接近的也只有范子墨这个人了,他问齐阳:“你是不是提范子墨了?” “不、不能提吗?”齐阳愣神,“他们这才认识半天,哪里来的这么深厚的友情?” 这哪里是友情啊,都称得上是同类间的心心相惜了。陆延憋了半天没说话,眼看周悦似乎没有要清醒的意思,就问齐阳打算怎么办。齐阳此时也困了,说实话脑子里也乱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陆延见状提议道:“要不还是先回去吧,我们两个呆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明早给他打了早饭再来看他吧。” 齐阳点点头:“你明早上课也问问傅麒,不给吃饭又是怎么回事,苦肉计归苦肉计,总不能真把人饿死了吧……” 说完,两个人又肩并肩往外走了。陆延这时才想起刚才那个问题来:“你怎么大半夜来看周悦,是有什么事吗?” 齐阳这次总算把脑袋里的弯弯道道捋顺了,编排道:“我想着明天早上下午都有事,傅麒到底是嘱咐过我的,就想着趁晚上过来先看一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正好下午我睡觉去了,一时半会儿也不困。” 陆延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具体不对在哪儿,只能在分别前告诫齐阳:“周悦现在的状态极其不稳定,早上我给他上保险的时候都是打了镇定剂的,你要去见他,最好不要一个人去。”他想了想基地一贯的安排,“其实基地接下去也会派a级的向导先做安抚试试,不过基本我都会在场,也是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