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了眼睛,她当然知道。 一部剧拍摄期三四个月,甚至半年,男女演员长时间密闭接触,因戏生情理所当然。 有些人能持身守正,有些人却干柴烈火,这种“长期p友”就是剧组夫妻,通常只维系在拍戏期间,一旦拍摄结束,随即各奔东西。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再见面,甚至能谈笑风生。 这种关系在剧组屡见不鲜,她曾嗤之以鼻,不光彩也涉及到职业道德,有些双方有伴侣,甚至是已婚。 “我,考虑一下。” 虞昭没一下子拒绝,是因为她知道很多导演默许或鼓励这种关系,享受肉体的愉悦和情感上的满足,合作拍摄有时能迸发出更令人惊喜的火花。 荷尔蒙,会让人上瘾。 而她演戏待久了舒适区,正陷入瓶颈。 她低头欲藏住情绪,但发间透红的耳却出卖了她,虞昭被保护得好,却一点都不傻,反而是只古灵精怪的嗲狐狸,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 “我没有男朋友。” 徐卿庭嗤声一笑,慵懒不羁:“明白你的顾虑,我正好也单身……” 他们稀里糊涂就睡一夜,彼此心知肚明,体验感甚佳,像一盘珍馐盛宴,虞昭甚至跃跃欲试,还想再吃第二次。 他的提议,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这意味着不必违背道德和伦理,就能毫无顾忌地放肆享受,性爱是一剂猛药,能充分体味和融入角色。 虞昭忽然恶从胆边生,“好,我答应了~” 他敢豁出去赌,她自然敢奉陪。 男人身上次氯酸钠的味道渐消散,淡淡的木质香拂过她鼻尖,食指攀过他的肩头,隔着布料摸到厚厚的绷带。 “伤得严重吗?你知道的不是我问,而是红菱在关心她的尊上。” 怕他又避重就轻,她补了句:“夜阑从来都不诳语。”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向来也公平得很。 修长的骨廓是天生的衣架子,脊背宽阔又灼热,懒声截断她轻摸患处的手指,挤出一个字:“疼。” “一点皮外伤,也打了破伤风。”见她故作镇定,轻薄起人来,红晕从每一寸皮肤里透出,“你在担心我?” “嗯,关心自己的男主不对吗?”虞昭对新身份适应很迅速。 “长这么大,除了家里人,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我……”他自嘲扯了扯嘴角。 “那你和前几部戏的女主角……” “没,”他几近咬着她耳廓,出言提醒,“你忘了?” 虞昭猛地想起前晚,他生涩莽撞地连地方都找不对,性欲烧得他苦苦哀求她时,喘息着声音发颤,性感难耐简直是最上等的春药。 “为什么是我?” “你,和他们不一样。” “徐卿庭,我有‘洁癖’,至少在这段关系存续期间,你不能有别人,当然我也一样,体检报告明天发你。”虽然已经做了,但该有的流程不能少。 “好。” 一个个问题抛出来,虞昭逐渐占据了上风,她凑过去抚摸他胸膛衣襟,心脏跳得好快,“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先实践一下。” 小狐狸此刻对两性关系,充满了好奇的探索欲,清亮的眸轻轻勾翘起来,像海棠花瓣柔软地盛放开。 半晌后,虞昭踮脚在那薄唇微微一碰,“尊上,那你说前晚我…喘得好不好听?” 晚安(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