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记挂了这事情,一夜睡的浅,外面有声音后,她就爬起来了。 四哥看她起来,连忙让她继续睡觉。 “还早呢,再睡会,早晨冷的很。” 盼盼却摇摇头,“哥哥,我不睡了。” 阳阳倒是睡了一晚上,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当起来吃早饭的时候,看到一个个神情严肃,才感觉到奇怪。 他问道:“怎么了?今天你们怎么感觉怪怪的?” 盼盼不想忍住,告诉了哥哥,“有人在我们鱼塘里放药,想毒死我们家的鱼。” “啊?”阳阳声音立马拔高,不可置信的看着盼盼。 他又连忙的问道:“怎么回事?谁放药?那鱼怎么办,是不是要死了?” 阳阳语气急得很,像热锅上的蚂蚁。 刘月刚去鸡圈收拾回来,听到他咋咋呼呼的,立马喝道:“别整天咋咋呼呼的,这事情你们小孩子别搀和,好好吃饭,好好在家就成。” 她说完,进屋收拾了一下,就和陈老爷子出门了。 盼盼的三哥哥见状,连忙推着自行车跟上。 虽然他不如同天出生的二哥沉稳聪明,但也是个小大人了。 陈樟也随即跟着妈妈,问了句,“妈,这事要去告诉爸他们吗?” 刘月应道:“我到时候让你三哥过去就行了,你在家看着弟弟妹妹,照顾好奶奶。” 意思有老三去叫就行了,不用陈樟帮忙。 他点了头,看着众人离开。 村子突然出了这么个事,大家都唏嘘。 很多人也是醒来后听说了这事情的。 他们跑带陈忠家门口,张望着里头,见陈奶奶在,就来问个究竟。 有人说赖子这个死人简直不像话。 也有人说别冤枉了人,这事情可不小的。 还有人背后偷偷说陈忠家这是被害妄想症犯了,赖子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情来。 而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陈奶奶也只丢一句,“我不清楚。” 家里只留她和三个小的在家,陈奶奶觉得自己要忙的事情多的很,没空和这些人聊天,便把人劝走了。 屋子里,盼盼和两个哥哥坐在桌子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陈奶奶开了电视机,虽然昨晚下雨了,但是今天信号还行。 可他们并没有想看电视的心情。 “四哥,你说,这事要怎么解决?” 陈樟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他只知道,如果赖子叔把他们家的鱼给药死的话,他们今年会损失一大笔。 盼盼也能想到这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