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什么用?供在大殿里的香油贵得很,既然你要求和方姑娘长厢厮守,总不能只点一年两年的灯吧?所以我就做主,先给你点了三十年……” 江与辰眉头一皱:“为何不点一辈子?” 魏临抖出来一个同样空空的钱袋:“我们两个身上所有的金银锭加起来,也只够三十年的香油钱,剩下的,你下回过来补上!” 他冲江与辰伸出右手:“还有我垫付的银子,回府后也得还我!” “这钱自然要还你。”江与辰把钱袋塞回腰间。“若是不还,将来菩萨把我的功德算到你头上去,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魏临甚是满意,当即牵了马来,两人一道奔回城中。 随后两月,梁王府安静得很,元轼手底下的人也无甚异动,方如逸和江与辰趁着这个空档,把私铁坊重新做起来。 虽说他们也查出了陈家吞下的那些私铁坊的所在,只是这些铁坊并没有露出私铸铜币的苗头,方如逸思前想后,觉得梁王多半是生了怕心,不敢再铤而走险。 眼看酷暑将近,平日里算账吃茶的厅堂越发热得慌,方如逸便命毛大树外出买冰,顺道给铁坊、木工坊,还有方家名下的各处铺子送些过去。 可毛大树刚支了银子出门,便快步奔回厅堂:“姑娘,汝阳王府送了邀帖过来,说三日后请姑娘过府吃席。” 方如逸翻账簿的手一顿:“汝阳王府?你没听错?” “绝对不会错,小人问了好几遍,来人还说,这邀帖是傅世子亲手写的,京中的名门贵眷都送了一张,说是拜谢他们当日相赠人参的救命之恩。” 说话间,毛大树递上邀帖,没等方如逸反应过来,余照先吓了一跳,接过邀帖看了好几回,神色也慌张了。 方如逸立即道:“大树,这事我知了,你去好好送送汝阳王府的人,给他几个买茶钱,就说三日后我一定到。” 毛大树得令去了,方如逸关上门,拉着余照坐下:“照儿,不是说还有不到十日,傅世子就能假死脱身么?为何忽然醒了?” 余照也是不解,结结巴巴道:“姑娘,傅世子吃着奴婢的药,快三个月了也从没出什么岔子,莫不是上回奴婢配药的时候粗心了,被汝阳王府的人发现傅世子其实无碍?” 方如逸拿过邀帖,细细瞧了一回,摇头道:“这不可能,汝阳王一心盼着儿子死,岂会派人过去看?再者说,我们早就和许家那位嫁过去的姑娘通了气,请她照顾好傅世子,按时服药,将来傅世子假死离京,她也能一道出去。” 余照眉头紧锁:“是啊姑娘,我们什么都考虑到了,奴婢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岔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