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那是我一个人的秘密场所。 直到我在那天看见了她。 那晚妈咪借着“初恋白月光”这一热门话题办了个趴,往来的老男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她穿了校服,让那些男人变态的性癖尽数显露。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被人摸了,当时我不在场,应该在和某个男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 只是听说被人摸过之后她直接往人脑门上挥酒瓶,听说不止碎了一个瓶。 被她打的人是店里的大主顾,底下一片动乱的时候,她在天台抽烟。 那晚风很大,她的手臂悬在栏杆上,掀起的长发在身后荡,她时不时曲肘,烟每次送到她唇边时都会短上一小截,风带着那股烟味飘到我面前,我的步子在她身后顿住。 我看见她被划伤的臂上冒着血,百褶裙被酒液浸湿,贴在她的大腿根上。 我也打了根烟。 她始终没动静,眼睛往前看,满目的敞亮,满目的奢靡。 血一直在流,我没法忽视,终于出声:“出血了,去处理一下吧。” 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会说出这种话,在风月场所呆久了,早就习惯了淡漠处事,对周边的人没有丝毫关心的我居然紧张她此刻冒血的手臂。 我讶异了。 她没说话,只是侧颈朝我看,透过她的眼神,那层雾似乎消散了,我居然从她眼里看到了一种孤傲执拗的野性。 一个女仔眼里,我居然读出了野性。 之后,她摁灭烟蒂丢进垃圾篓,转身离开前对我说了句:“我没事。” 我赶忙追上去。 今晚妈咪严令禁止不许任何人上三楼,因为来了个大人物。 但我看见她的身影径直往三楼去,我紧随其后。 紧接着她抄起廊道上一把椅子砸向那扇门。 砸到椅子断了几处,门终于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比她高大半个头的壮汉,她仰着头吼道:“让那贱人出来。” 她拿椅子的手臂一直不断冒着血,眼睛里透着的死倔紧盯身前的人。 而后,里面出来一个女仔。 她直接扯过那女仔的头发,说一句:“有意思么?” 那女仔慌了,强忍着痛,让她放手。 她死扯着不放。 我听见楼梯间的动静,应该是妈咪带着人上来了,我想上前阻止她。 谁知那女仔的手指直接扣上她流血的那处,大声骂道:“你本来就是要卖的!这个时候还在意狗屁的贞洁?” 她手臂上的血越流越多,我听见她笑了笑,随后手上扯着的动作用力,直接按着那女仔的头往墙上砸。 她的臂横在女仔颈上,每个字咬得都极为清晰,她说:“你借我的名义散播我到处卖的谣言我没搭理你,这一次你直接起价让大家误以为是我主动张开双腿等着挨操,让楼下那个死男人到处往我身上摸还差点把我强了,结果你提前拿了钱现在又在三楼伺候大金主,凭什么啊?” 楼梯的动静越来越清晰,我迅速上前,拍一记她的肩:“妈咪上来了。” 她没松手,抬起椅子往女仔脸上挥,在紧贴着脸的距离时停下,而后扔了椅子,松了她。 妈咪上来了,身后跟着一群人。 给了她一沓钱,让她赶紧走,说今晚的事不追究她的。 她手上拿着钱,撂一眼周围所有的人,唯独没有看我。 她眼神里那股子狠劲就快要溢出来,随后她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挺着身走的。 刚才被她砸的那道门始终敞开着,隔着隐隐透出的光线,我看见那人手肘抵膝,拇指上戴了枚玉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