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转玉戒,“许局不该只是个官人。” 赛佳儿看着他的动作莫名联想到刚才,这枚玉戒还挂在她乳尖上,画面涌在脑海,耳根一下红。 被称作许局的人放下茶杯,附和着笑:“谁都想捞钱,但我知道只有官爷您能护我。”说着双手合拢搓了搓,“上次张佬的事我费了不少功夫,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你做这个位置几年了?”他问。 “也不久,两三年。”许局的额边冒了汗,他伸手擦。 “上一位下台不是巧合。”他双手交迭,接着说:“这个位置的人是帮我办事,而不是谈条件。” 说完,身后的闻盛上前,将桌上的文书拿起,掏出火机烧了,火苗冒着味,而后扔到地上踩灭火星。 许局脸上冒的汗愈发多,他开始用衣袖擦拭,说话也不太利索:“官爷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帮......我肯定帮。”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只是淡淡地撂一眼,摆手。 许局该走了。 闻盛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送客,将人往门口迎。 “闻盛,”他唤,“将人安全送到。” “是。” 等人走后文叔也识趣地退了出去,书房只剩他们两人。 “我也该走了。”赛佳儿刚转身,便听到一句:“把药端给我。” 看来是走不掉了。 她将碗递他面前,他的手握上她的细腕,就着她的手喝。 碗空了,手上一轻,随后又猝不及防地被他整个人一把揽入怀,就这么直直地跌坐在他大腿上,他一只手臂环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覆她的腿。 她下意识地躲,反而被他更紧地拥住,索性不动了,看着他,问:“七叔也要喝药么?” 刚才没从阿姨嘴里探出的话直截了当地问当事人。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微蹙眉:“该不是,肾虚吧?” 不然刚才怎么会放过她。 他被逗笑,贴近她,额头相抵,鼻尖挨着,“看来你是欲求不满。” 这话是贴着耳朵说的,她感到痒,缩了缩脖子,他拿过她手上的碗放桌上,她的手自觉攀上他的肩,“你都喝药了,就算了吧。” “啊......”这话一出,就被他掐一把腰,她下意识尖叫,声音又娇又媚。 “别招惹我。” 当晚赛佳儿睡了客房,他放了她。 ... 之后也没着急进组,而是被他带着参加一个接一个的宴会,大多时候她的用途是花瓶。 一朵勾人带刺的野玫瑰。 这段时间她住进了之前闻盛找的公寓,比以往更忙,她开始接杂志拍摄,在大众面前刷脸。 他给的资源足够好,她也完美地接住。 最新一期的时尚外封是她,以一种游走在清冷又性感的形象出现在大众视野。 “这期模特是谁?好靓。” “没见过的面孔,气质很独特。” “她演过什么戏么?” 众人开始讨论起这个突然出现的杂志新女郎,对她的猎奇感随着她每次崭新的出现不断加强。 她到底是谁呢? “她啊,是赛佳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