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一秒,宁岫就被徐逢玉拦腰抱起,往停车的地方大步流星走去。 一瞬间身体腾空而起以及时家兄妹的视线让她又惊又羞,急得拍着男人的肩膀让他放自己下来。 徐逢玉周身散发着一阵阵可怖的寒意,无视怀里女孩的要求,直接将人塞进车里。 不悦的态度很明显。 宁岫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于是讨好地去牵他的手,轻轻勾住他的尾指:“你怎么了?” 徐逢玉左手懒洋洋地搭在方向盘上,食指不紧不慢地叩出一声又一声的响动,一言不发。 宁岫的心脏随着这声音一点又一点地绞紧,仿佛即将接受最后的审判,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一直以来都是有些害怕徐逢玉的。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 他侧过头,好整以暇地睨了她一眼,声线里充满讥讽:“今天时文彦跟出去玩了?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 宁岫下意识摇头,着急忙慌地解释:“不是的,我是和他妹妹出来逛街,只有时阮甜一个人,吃完饭后她担心我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说他哥来接她顺便送我回去,我才知道原来时文彦就是他哥的。” 她太紧张害怕了,以至于说话的逻辑都没平时那样清晰。 徐逢玉眼底的狠戾散去了些,收回视线直视前方,缓缓撂话:“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和他走得那么近。” 宁岫垂下眼睫,低低地应了一声,苦涩的情绪在心底滋生。 她不知道徐逢玉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徐逢玉的视线也随之看了过来,盯着她手里的手机。 没等他反问,女孩就忙不迭地解释,生怕他误会:“是缇缇的微信,我看一下她找我什么事。” 徐逢玉淡淡嗯了一声,算是许可。 宁岫点开微信一看,张赤缇其实没什么事,就是找她闲聊问她在干什么。 她略微思忖了下,然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编辑成一段话,发了出去。 「你说他为什么突然生气啊?」 张赤缇:「傻呀你!他这不是很明显吃醋了吗?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出去玩了,心里不爽呗。」 宁岫:「可是以前比如比赛结束我和几个同学一起聚餐,里面也有男同学,或者他在校门口看到其他人和我表白,但他都没有生气过。」 张赤缇:「那是因为那些男人不会让他产生危机感啊!但时文彦又不一样,他要家世有家世,要事业有事业,要相貌有相貌,徐逢玉当然就会担心你被别人抢走!」 宁岫反复默读了几遍这段话,然后悄悄抬起眼睫看向徐逢玉,男人侧脸轮廓清晰流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白的脖颈上喉结突出,透着一股凛冽的禁欲感。 她蓦地脸一红,急忙收回目光。 所以他是吃醋了吗? 刚才还酸涩的喉咙顿时像被裹上一层蜂蜜。 * 第二天下午,宁岫接到宁母的电话,让她回去一趟。 她察觉出宁母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追问了一句,但宁母只让她先回去,到家再说。 宁岫怀着这份疑惑,很快地赶到宁母居住的小区,拿出钥匙开门。 推开家门,看到的却不只是宁母一人,还有段家一家。 顿时怔愣住。 她先喊了句“妈”,然后按照座位远近依次打了个招呼:“段董、段老师、段总,你们……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三人看向她的眼中带着惊喜和迫不及待,段仪清似乎是不知道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