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得很紧,大概是担心祝木子用太大劲直接把瓶口捏碎。 木塞只差一点,但开瓶器已经摁不进去。祝木子气不打一出来,直接上手拔,结果“嗵”地一声,她和两个人都向后仰倒。 只听见叠在一起的一声“哎哟”,两人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点没滚在一起。 付汀梨笑得捂住肚子,东倒西歪的,差点自己也没倒进了松松软软的花束里。 但后腰仅挨住了那摇晃花片的一个边,就被熟悉温度的掌心接住。 一股力道将她扶坐起来,鼻尖差点对上那微微发颤的睫毛。 @无限好文,尽在海棠书屋 极近的距离,几乎要让她忍不住再度吻上去。 然后是女人的一声轻笑,以及仍旧按在她腰背处没松开的手,甚至还很自然地帮她把因为动作太大被扯上去的衣服给理好。 紧接着,又过分地收了回去,似是毫不留恋。 付汀梨清醒过来。 打石膏的腿很随意地悬在花车外,不太满意地晃了晃。她张了张唇,刚想说些什么,却又发现,是nicole递了一盒烟过来。 蓝绿烟盒,比祝曼达她们扔过来的要崭新整洁得多,还是一盒满的,连塑封都没拆。 静静地悬在半空中。 这天晚上,nicole只说这一句中文,异常标准,甚至可以和siri媲美,像是练习了很多遍似的, “烟给你买了。” 风将花车里的花吹得扑簌簌作响,在一段极为漫长的留白之后。 孔黎鸢笑了一声,终于接过那盒烟,像是把这割裂沉浮的五年都接了过来。 然后轻轻地说一句, “谢了。” 不过付汀梨却突然想起,这一趟旅程,从洛杉矶到这个小镇,她好像都没再见过孔黎鸢抽烟。 真是有点可惜,因为当那些灰白色烟雾蔓延开来时,孔黎鸢那种高饱和度的美,才能在与这种陈旧色调对比时,蔓延到极致。 “不客气。”nicole换成了英文,她耸了耸肩,又蹙着眉心看了看付汀梨悬在花车外的石膏腿,问, “这是怎么回事?”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咯!”祝木子已经拍拍屁股从地上起来,和祝曼达两个人,一人端两个纸杯,分给她们,又高亢地说, “先别聊了,干一杯再说!” “就是前几天摔了,不碍事。”付汀梨给nicole解释,又接过祝木子递来的纸杯。 里面理所当然是酒,白金色液体泛着绵密的气泡。她刚要端起来喝,就听见旁边传来清晰分明的一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