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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对,其实是她的小狗,被她生出来没有几天就变成泡沫没了。

    马再甫听着录音快气笑了,心想谁还没有看过海的女儿呢。

    因为在这一点上迟迟未有突破口,对方换了个思路,开始问大港爆炸案。

    在简韶说出“孙章清学姐是Q0113”这样的胡话,而测谎仪还安然无恙时,马再甫直接摘下了耳机:“不必审了。”

    这是他从业以来最大的耻辱,他知道自己不该沉浸在愤怒与不可置信的情绪里,可人的感情往往不受自己控制。

    他重重锤向桌子,在下属惊恐的神色里气急败坏地踹了墙两脚。他居然输给了一个从未受过训练的学生,真是奇耻大辱。

    简韶却不安分了起来,要求喝水,没等他们问几句,又要求吃点东西。

    什么是真的呢?什么是假的呢?如果真的是对的,流河里为何飘着如此多的冤魂?如果假的是对的,那么她此刻所说的又有什么不妥当?

    于是铁桌前空了。他们都走了,留下她坐在漆黑的阴影里。

    这或许是一种心理战术,就像小时候上幼儿园,不听话的孩子会被关进故意不开灯的厕所间。从未见过如此架势的孩子,惊恐地放声大哭,求饶妥协。此后的人生也像极了这样的厕所间,读书、求职、工作,身体、思想、灵魂,每一步都像驯兽,要求主动把链子的另一端交上去以示忠诚。握着绳子的有时候是某些具体的人,有时候是一整个庞大的机器。

    一个人要么麻木地求饶妥协,要么独自被黑暗侵蚀。

    简韶静静地坐在凳子上,吃完冷冰冰的面包块。

    法律规定,传唤、拘传持续时间不得超过十二小时。案情特别重大复杂,需要采取拘留、逮捕措施的,传唤、拘传持续的时间不得超过二十四小时。

    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而她现在需要做的,只有等待。

    ﹉

    天上没有成片的乌云,光线却如蚕丝套在织布机上,两端被无形的手牢牢拉扯着,绷得极紧。

    八角双柱石亭旁的龙抓槐和白蜡耸着枝子,没什么精神。等待的讯息充斥在每一缕肃杀的寒气里。庄纬喝了一口热茶,拉上了窗帘。

    接到那个匿名电话后,他第一时间找人去核实。但广播台犹如一只铁桶,什么都打听不出来。他直接给隋恕去了电话。

    “要不要找路参谋帮忙……”庄纬此话一出,便知失言。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写字的声音,庄纬听到隋恕道:“他们既尚未找我们,就只能等。”

    心急如焚地等待九个小时后,庄纬收到一封信。

    他立马给隋恕打电话:“他们要求放人放船。”

    隋恕笑一声:“告诉他们,绝无可能。”

    庄纬拧起眉头,“简小姐那边……”

    “他们还会再来的。”

    庄纬耸耸肩:“好吧。”

    第十一个小时,一个盘着低发髻、身着浅蓝色套装地女人坐到了他面前。俞霞的双手交迭着,搭在白色刺绣手包上,胸口别着一枚象征着永恒与生存的杰德柱胸针。

    庄纬瞥了她一眼,打开信号干扰器。

    “想要人,让他明晚8点亲自去这里。”

    名片上是一个地址,位于大港海滨一个废弃浴场。庄纬有点印象,这是上世纪日本人留下的豪华度假所。

    庄纬扶了扶耳机,按照隋恕的要求将名片推回去:“传唤、拘传持续时间不得超过十二小时。在发现不应当拘留的时候,必须立即释放,发给释放证明。”

    庄纬把名片推回去,盯着俞霞身上那枚胸针,“既然要放人,何必让隋恕过去?”

    “我只是告知。”俞霞的态度也很强硬。

    庄纬耸耸肩,摊开手,“I'm?sorry.我将代为拒绝。我们会走程序,起诉这次不正当的拘留。”

    俞霞摸了摸自己的耳钉,那上面有一个微型耳机。她只得按照指示继续说,“我们还是希望能和隋先生谈一次,请不必担心简小姐的安全。”

    此时,庄纬也看到一个关键点,那就是他们并没能从简韶身上拿到关键性证据,不然等待他们的绝不是一场谈判。这场推拉里,最先等不急的人会第一个暴露底牌。

    庄纬按照隋恕的意思敲定了会面时间:“我会代替隋恕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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