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听见一阵喧哗。小厮连滚带爬地拍着门,刚说宁家公子求见,吵闹声越来越近。 又搞什么啊。李元卿烦躁地披上斗篷,出了门,遥见远处山上有一处亮着火光。她皱了皱眉,叫下人不必再拦着,都回去休息。 宁觉喝了酒,他摇摇晃晃地站到她面前,眼眶泛红,凤眸上蓄着的泪要落不落。 “李元卿。我问你。”他盯着她,唇瓣有些颤抖,眼神却定定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喜欢我,无论如何,无论我做什么,都不想和我在一起。” “对啊。”李元卿简直莫名其妙,这个意思她这两年说的还不够多吗。 宁觉的眼泪立马便落下来,他看着她,抵着唇的手不停在抖。 “你、你喜欢贺含真。”他的语调破碎不堪。 李元卿蹙眉,她上下扫了他一眼,只觉得好笑,她说:“你不会真觉得你能和她比吧。” 贺含真可不会大半夜跑去别人家发酒疯。 宁觉冷笑一声,抱着自己,侧头看向旁边。死咬着唇,泪珠从眼眶一滴滴落下。满是不甘。 “两年了。你真的没有在任何一刻,对我有一点点心动吗?”他哽咽着问。 “没有。”李元卿的反应快得出奇,立在风中,她直视着他的眼,没有半分对他的怜悯,没有片刻犹豫,如瀑布般将绝情的话倾泻出,“半点没有。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若能听进去,早点死心,对你我都好。” 血腥味在宁觉的口腔蔓延,即便如此,也盖不住翻涌的苦。 “你恨我?” 李元卿觉得更加好笑了,她说:“不然呢。” “也好。”宁觉低下头,咬着唇凝眸片刻,竟是笑着点点头。 “也好啊。”他抬起头,眸中只有如灰烬般的荒凉。几步上前,把李元卿压在冰冷的墙上,猛地扯开她的衣带,在她挣扎前捂住她的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太子相中贺含真很久了,你尽可以反抗,看看明天她入不入东宫。” 说完,手伸进她的衣服揉捏着她的乳,亲她的脖颈。他的呼吸很重,带着谓叹,欲火翻腾。亲近她的滋味比想象得还要愉悦千万倍。 终于。终于。 李元卿紧皱着眉,攥紧拳头,一遍遍劝告自己。到底在他要亲上自己的唇时,侧了头。又是躲。在宁觉幽幽的视线下,李元卿低下头,轻声说:“回房行吗。” 关上门,宁觉从背后禁锢着她,手伸进她紧夹着的腿根,摁在她的花蒂,用力揉压。李元卿死死抠着门上的雕花,在快感的刺激下,腰越来越弯,越来越向下。宁觉抱着她,跟着她,亲着她的后颈,痴迷地念着她的名字。 他想这样做真的很久了。她不知道,余州蚕室,他能靠在她身上的每时每刻都想把她抱在怀里操。 片刻,李元卿腰一软,浑身一颤,跪倒在地上。头抵在门上,呼吸乱得不行。 宁觉将她的裤子褪至膝盖,将出自己的肉棒贴在她温暖柔软的花瓣上。相接的那刻,他不加掩饰地深吸气,喘息着。销魂蚀骨的滋味。 “元卿,我也不想这样的,元卿。”宁觉把她的手腕摁在墙上,亲着她的侧颈,滚烫的肉棒去磨着她泥泞的花心,他此时语气中的颤抖,只是来自于快感和激动,他说,“我真的想让你喜欢我。我真的尽力了。我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可是你一点都看不到。我们有过机会的,有过可以两厢情愿的机会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得我这样对你的。我们有过好好相处的机会的。” “恶心。”李元卿冷笑,“要上就上,别用这种话恶心我。” 宁觉眉眼中的哀戚要漫出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