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嗦地吞噬着性器,涌出一股股花液,她被他颠得失神,扭着臀套弄,纤腰摆成柔韧的柳枝,“哥哥……” 孟峄狠狠亲了她一口,动作愈发激烈:“乖。” 她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含糊不清地小声说:“哥哥……你,你有没有想我……” 孟峄突然停了,喘了几下,捧住她的脸:“你说什么?” 她正被他送到高峰,忽地失了倚靠,睁着迷离的双眼望着他,活像一条记忆只有七秒的鱼,傻傻地问:“我说了什么啊……” 孟峄气得把她转过去,从后面闯入,只进去头,硕大的柱身露在外面,一轻一重地拷问:“我想你,天天都想……你呢?想不想我?快说。” “不,嗯……想……” “说清楚。”他凶狠地命令,倏然退出去,艳红的穴被撑了许久,闭合不拢,粘腻的蜜水随着一阵阵抽搐汩汩淌出。 “想……” 席桐趴在床上,黑发蜿蜒铺开,像深海里的水草,半张脸侧过来,翘着小鼻尖,“你快点……” 孟峄在泥泞不堪的洞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蹭得她脊椎过电,酥麻空虚的感觉逼得眼泪都出来了,摇晃着抬高臀,寻找那根可以填满她的东西。 “孟峄,你进来……”她急得回头仰视他,他站在床边,很清闲的样子,唇角还挂着一丝笑,很坏。 她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说:“哥哥,我想你了,你快点进……嗯!” 孟峄如她所愿冲到甬道尽头,在她的小屁股上轻拍一下:“现在肯说真话了?” 他握着领带一头,如同执着操纵木偶的丝线,她并在背后的手腕被他一拉,上身抬起来,让他入得更深。性器在里面鼓胀,滑动,凸起的经络刺激着敏感的内壁,让花穴吸裹得更紧,含住他无法控制地痉挛。 大开大合地插了几十下,她身子一抖,摇摇欲坠,听到他在耳畔粗喘:“没出息。” 随即是爆发性的掠夺。 孟峄解开领带,她全身被他插得松软,胳膊无力地垂下,他的手穿过腋下来到胸前,一边揉一边迅疾地抽撞,嘴唇从她的右颊吻到颈侧,又咬又吮,吃得胃口大开,兴致高涨。 “轻点……你太大了……” 他当成是夸奖:“谢谢。” 席桐好容易从灭顶的潮水中浮出来,又是一浪盖过,呜呜地攀住他的臂弯当木筏,泄了叁四次都没能让他交代出来,最后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摆布。 近一个月欲求不满的男人太可怕,他这回知道控制,用一种伤不到她却致命的技巧,让她舒服一阵,畏惧一阵,交替着来,几轮过后她就喷涌而出,叫都叫不出来,泪眼朦胧地哼哼。 孟峄动得卖力,在绵长剧烈的高潮中顶向G点,她昂起头深深地吸气,每一寸皮肉都松驰下来,唯有小腹绷得极紧,花穴和粗大的性器斗得你死我活。 他尾椎一麻,精关忽而失守,拔出来射在她雪白的臀上,透明的汁液混着白浊,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席桐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再无半丝力气。 “晚餐想吃什么?” 孟峄问了叁遍,她才撑开眼皮,原来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一做就是两个小时。 ————————— 玩个梗:玛丽苏女主一边洗澡一边说我好脏(有多少人演过?) 这章有3500,觉得甜就用珍珠和收藏来砸我呀∠(? 」∠)_ 本文设定2020年,但端午节时间不对,大家不要在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