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睡的很浅,为了听席桐回来的脚步声。没过多久,咚咚声就从楼梯传来,他立刻清醒了,仍然闭着眼。 席桐的自言自语在房门外响起:“……好大的雨。垃圾孟峄,狗男人,让我一个人淋雨找药店,我操他爸爸。” 孟峄的眼睫抖了一下。 席桐在桌上放下钱包,又喃喃道:“戴个套就那么难吗?他几把是金刚石做的还是针做的,会戳破套啊?” 孟峄被子下的手指捏紧。 席桐又低声说:“我他妈真不想继续吃避孕药了,老是忘……可可,还是你爱我,宝贝儿,等姐姐洗个澡就过来陪你哦,头发也淋湿了,要重洗,唉。” 她打开台灯。 孟峄感觉空气凝固了一刹。 席桐看到床上的人,牙齿都打战了,狗怎么变成狗男人了?他,他没醒吧? 没听到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吧?! 她咽了口唾沫,没空计较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又为什么闯她房间,战战兢兢地推他:“孟峄,喂……孟峄?” 然后舒了长长一口气。 孟峄听见她窸窸窣窣地脱去湿透的衣物,穿着塑料拖鞋啪嗒啪嗒走到浴室里,又折返回来,给他把被角掖上。 “睡吧。” 不一会儿,淋浴声响起来。 草莓沐浴液的香气混着水汽飘到孟峄鼻子里,他在床上翻个身,耳畔回响着她轻轻的两个字,忽然一点也不生气了。 窗外的大雨还在下,雷还在打,可世界就是那么恬静。 连同记忆深处的黑洞,也缩小至虚无,消失在温柔的日光里。 席桐在街上跑了十分钟,肌肉微酸,洗完头发把浴缸蓄了水,打算泡一刻钟澡。 孟峄这个房子是请人装修的,席桐也不知道他请了谁,反正应该很牛就是了。最初进这浴室,感觉淋浴马桶都和酒店差不多,整洁低调,就是空间大,光衣帽间就有十五平米,唯一让她感觉可能要花很多钱的就是这浴缸。 她后来上网一查,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孟峄搞来的这个意大利的水晶岩圆形浴缸,由于材质特殊只能少量生产,售价八十万美元,折合五百多万人民币。 席桐也不能说他脑子有坑,毕竟这数字就是房子的零头。 可他从来没用过,她就很为这个土豪浴缸打抱不平了,简直是侮辱他花的钱。 她躺到热水里的那一瞬,全身毛孔舒张,舒适地呼出一口气。 在美元里泡澡。 好爽啊。 她闭上眼,正在钞票的海洋里遨游,一条腿搭在浴缸沿上晃荡,忽地脚心一热,被握住。 孟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浴缸边,把她有些凉的脚放回水里。 席桐泡澡泡懵了,“哦,谢谢,我不冷。” 孟峄单手解开睡袍扣子,很认真地说:“不用谢,我冷。” 他的手真好看。 席桐忽然想。 她甩甩头,把脑袋里的水撇出去,目光不由自主从他解着衣扣的修长手指移到他身上,蒸汽慢慢熏红了脸。 他穿的是件Perla男款丝质紫红睡袍,颜色很艳,却把他衬得像古典主义油画里那些衿骄禁欲的贵族,胸膛一根隐约的线,顺着两片开襟的滑落向下延伸,勾勒出匀称紧实的腹肌,再往下,两条曲度魅惑的人鱼线露出来,把腰收得更窄。 袍子垂落在水晶岩浴缸边缘,像漫过火山的岩浆。 席桐欣赏完了美人脱衣,就不敢动了。 他的腿又直又长,浴缸着实有些矮,只到他腰下叁寸,此时那根硕大淡红的权杖在她眼前跳动着挺立,柱身凸起的经络如月桂枝缠绕,托举着顶端圆润的王冠。 离她不过一只手掌的距离。 孟峄垂眸,隔着水汽,漆黑的瞳仁中秋星微闪。 她有些呆愣地坐在浴缸里,不晓得在想什么,黑发一半散在水中,一半贴在乳酪般洁白柔滑的肌肤上,还有几丝粘住丰满的唇瓣。 跟雪地里的樱桃似的,清凉,红润,水嫩。 看得孟峄越来越热。 席桐望着他逼近,以为他要跨进水里,但下一瞬,那根狰狞的器官递到她嘴边,有意无意摩擦着她的唇,铃口渗出微凉的清液。 孟峄声音微哑:“含住它。” 她难堪地摇头,脸红得和煮熟的螃蟹似的,“我不要……呜……” 他趁她张嘴的功夫,胯往前一送,分身趁虚而入。湿滑柔嫩的口腔让他顿时倒抽一口气,身躯忍不住向后仰去,喉间溢出低喘。 “呜呜……” 孟峄低头看一眼,捉住她乱动的小手,语气有些急,带着祈求:“乖,含着它……别咬。” 她的小嘴被他撑圆了,粗壮的性器在口中进进出出,有种嘴角要撕裂的错觉,她不得不张到最大,不一会儿腮帮子就酸得厉害,眼里泛起泪花。 孟峄一看她水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