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会同样也是不想将来上了战场摊上猪队友的,未被敌军打败,反被友军拖累。 “皇上,我听闻了李熙李大人的奏折。”沈瑞依照与张会的约定,先开口道:“以我浅见,觉得李熙大人的折子弹劾部分固然有失偏颇,但别的几条,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寿哥微扬下巴,斜睨着沈瑞,嗤笑一声道:“你说的是武学还是考课?莫与朕说是盐法。” 李熙这十条奏折所涉较广,除了黜不职、储将才之外,严考课、覆章锍、清军伍、禁巡逻、清盐法等等也在其列。 沈瑞见他神情轻松起来,便也笑了笑道:“我只知吃盐,哪里懂盐法,何敢妄言!” 寿哥哈哈一笑,拍了拍手道:“你有自知之明,可比有些老先生强得多啦。” 沈瑞陪着干笑两声,方道:“我想说的,是武学。” “这不是当他提的么?”寿哥下颌点了点张会,“怎的你来提?” 张会作那愁眉苦脸的样子,道:“他比我嘴快。” 众人又是哈哈一笑,笑声渐歇,沈瑞才正色道:“先前我曾给皇上呈过关于想办个教人农桑又或者工商的书院,也是想开启民智,让百姓多一项营生,也能让国家多些税收。” 寿哥也止了笑,频频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次也是机缘巧合,听了李熙大人的奏折,觉得武学一条也大有可为。”沈瑞指了指张会道,“我原也不知武学内中情形的,便与张二哥问了问。我二人谈了一番,各有些心得,因此想奏明皇上,请天子圣裁。” 说罢,沈瑞便把和张会商量的,重整武学中的一些基本考核,以及他从前世所知的按照生员水平划分班级采取不同教学,整体部队实地演习,交换部分武学学员往九边实训等等想法一一与寿哥讲来。 寿哥原就喜武事,便听得聚精会神,时不时叫停,思索片刻才让沈瑞张会继续讲下去。 待听得还专门为他安排了检阅军队等项,不由眉开眼笑,连连称好,心底里已是大为赞许了。 “武学原就有一笔开支,不过料想国库如今境况,更有许多大事要支出,恐怕且轮不上武学,不若改改,也学书院,以束形式,象征性收取费用,多少是种贴补。 “若是考试好者,可赏以金牌以资鼓励。三年评优者,自然优先授官。若有不思进取者、消极怠慢者,不若罚银若干,以示惩罚。 “至于屡教不改者,又或寻衅滋事者,则扫出武学,袭爵降等或者不予批准袭爵,又或者罚其父兄降职,还要罚没一定银钱,补贴武学。如此一来,既是激励众人勤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