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少不得借些药物、器具助兴。 三两回后,沈举人眼睛也凹了,腰也僵了,便觉得不妥,连外宅也走的少。他虽在女色上放开了些,到底惜命,没有昏了头,便只在家中享用。 家中这些女娘,不管是婢子还是仆妇,即便主动服侍他,也比不得窑姐在床笫上放得开,沈举人正觉得不足,这就掉下个张四姐来。 张四姐不比那些木偶泥塑似的婢子、仆妇只会躺尸,瞧着这小模样恨不得痴缠过来,这有来有往的,引得沈举人别有一番意趣。原本心中存着的那点怒火早已烟消云散,他翻身将张四姐压在身下,逗着她喊了两声“亲叔叔”,方如了她的愿,叠肩并股,撒云布雨…… 待雨散云消,张四姐心中千般算计、万般计较都化为乌有,只瘫软在榻上。 沈举人经过这般折腾,却是彻底醒了酒。与方才初识破张四姐身份时的惊怒不同,他这会儿由怜生爱,倒是将张四姐当成了心爱物儿,满心想的都是明日使人去取外宅里置办的那些淫器,琢磨着一一在四姐身上用了,不知此女会是甚妖娆模样。 将张四姐境况想了想,沈举人晓得这小淫妇撂下面皮爬上长辈的床定是有什么谋算,可也不惊慌,摸索着张四姐脖颈,小声道:“好侄女,告诉亲叔叔,今晚到底为何而来?” 张四姐慢慢睁开眼,只幽幽道:“亲叔叔不是晓得,不就是‘自荐枕席,?” 她不遮不掩,直爽泼辣,沈举人反觉得新奇,一时爱煞,亲了一口,道:“好侄女,叔叔疼你,明儿拿了金子使人给你做头面。” 张四姐又缠上来,哀声道:“侄女不要头面,只要亲叔叔护我。张家精穷了,上回我娘我嫂子过来,连我打小带的金锁片都抢了去。再有下回搜刮不到钱,怕是要卖我同阿姊了” 听到张家,沈举人一阵腻歪,可眼前是新欢,便犹豫道:“要不,下回她们再来,老爷叫人预备两贯钱?” 两贯钱,还不到三两银子,却有十来斤的分量。亲戚之间表礼,哪里有送这个的?不过是他彻底厌了张家,实不愿让他们再占了便宜去,才忍痛割肉地应了这些。 不想,张四姐却道:“亲叔叔千万别,张家就是一个大坑,哪里能填满哩?这几年叔叔绷着脸,张家又理亏,这才消停,若是叔叔手上一松,那边就跟牛皮糖似上来,欺负叔叔心善面薄,可是难甩下。” 谁也不愿做冤大头,这句话正经有几分为人着想的意思,听得沈举人心中熨帖:“你倒是个懂事的,不妄叔叔疼你,那你让叔叔怎么护着你?” 张四姐道:“我怕爹娘将我同阿姊胡乱卖了……叔叔收了我们姊妹做女儿可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