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差的无甚关系了。 这一上午折腾下来。曹颙觉得伤处有些发痒,便去魏黑那里,请他帮着重新上些药。 等重新包扎好,曹颙觉得好了不少,这药不似昨日那般刺激,有些清清凉凉的,很受用,但再去看魏黑手中,仍是昨日的瓶子,并不见有什么不同。 魏黑见曹颙像是生疑,“嘿嘿”笑了两声,将瓶子搁在桌子上,神秘兮兮的向曹颙问道:“公子,你猜猜,这药是哪个送来的?” 曹颙摇头道:“这我哪里知道,只是魏大哥好放心啊,谁的药都敢往我身上用……”说到一半,似有所悟,苦笑道:“这……这莫非是郡主送来的?” 魏黑点了点头,略带劝解的口气道:“公子,不是老黑说,只是你这般什么都瞒着郡主也不是那回事!你不愿意说,她不愿违逆你的意思,就不开口问,可这心里能不惦记?这不,给老黑送来药,也不要老黑说是她送来的,怕你担心她知道!” 曹颙心里也是一热,笑着道:“倒也不是刻意瞒她什么,原是怕她见了担心,昨日又是那般血淋淋的,等明后个稍稍看着再好些,再让她看吧!”说到这里,扫了一眼魏黑,不禁打趣道:“魏大哥,你到底什么时候给咱添个大嫂?那香草可是个好姑娘,你若是再不赶紧的,那等她定亲了,想要反悔却也来不及!” 听提到香草,魏黑脸上带出些不自然来。 魏白与芳茶夫妇离开后,香草因受过芳茶托付,曾帮魏黑做过两次针线。后来,府里有媳妇子以此逗她,她为了避嫌疑,便不再上前。 曹颙与庄先生知道此事后,都觉得魏黑不该放弃这个好机会,当早日求亲,将香草娶进门。这样性格温柔,品貌俱全的好媳妇,那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魏黑起先没有娶亲的心思,后来虽然有点被大家说动,但是顾及到自己年龄大香草十多岁,又伤了眼睛,怕香草委屈,便死活不肯松口。等到出了曹府,离了京城,他这才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像少什么东西似的。 曹颙看着魏黑的傻样,心中暗暗盘算着,将过了年,众人在州汇合后,这首要之事,便是将魏黑的亲事办了。那陈弘道面相虽然老些,但是好像年龄比魏黑大不了几岁,眼下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大儿子是个半大小伙子。 因思乡心切,自武清驿启程后,曹颙等人就一路往南。虽然是寒冬腊月,幸好越往南边,天气越暖和些,倒比初离京时好受得多。尽管如此,也终是路途劳乏,但怕路上耽搁的话,赶不上春节,因此鲜少在路上逗留。 每日早早启程,傍晚方歇,直行了二十余日,到腊月十八,曹颙终于看到江宁城的大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