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曲老师也松了一口气,小声对沈瑜说:“小沈,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东西有问题的?说实在的,我还真没看出毛病来。” 沈瑜斟酌着说道:“我是觉得,瓶子重量不对。特别是他那个所谓的闹官窑,磨掉款识的痕迹,似乎是有点儿作旧的意思。 我也不敢说看的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才打断了您二位鉴定过程。” 曲老师点了点头。荆老师说:“小沈做的对,这种事儿宁可保险一点儿,最好不要闹笑话。” 这时又一位收藏者带着藏品过来,沈瑜对两位老师说:“您二位先看,我出去一趟。” 他从正门走了出去,正看到大背头还没离开走廊。 有人问他鉴定结果怎么样。 大背头的气不打一处来:“别提了,这,这这是什么专家呀?看的根本就不准。 明明是官窑,居然说东西不好,还有,连个闹官窑的瓷器都不认识。” 有个胖乎乎的藏者笑着问道:“是不是人家老师说你这东西不对?” 大背头一瞪眼:“什么叫东西不对?多少人都看过,我劝你们,也别在这儿排队了。他们都是瞎掰,看的不准。” 这时服务生过来说道:“先生,请您不要打扰会场秩序。” “怎么了?我们说说话都不行了。”大背头阴阳怪气的问道。 “如果您干扰秩序,我们只能请您出去了。”服务生抬手就要叫安保。 周围的藏家都带着东西,看到这架势,纷纷拉开距离。 大背头看到服务生找来保安,色厉内荏的说:“我今天带着宝贝,不和你们计较。这破鉴定会,谁稀罕。” 他骂骂咧咧的往外走,很多人急忙让路。 听明白事情的藏家们,嘻嘻哈哈的讨论起来。 “这人心态不好。” “就是,那么多人都看了,就他骂街。” “也别怪他,应该是交了学费。” …… 大背头提着箱子离开了会场,走下台阶,猛啐一口唾沫。刚才议论声,他听见了。一路上走过来,感觉所有人投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带着嘲笑的味道。 他走出酒店,找了行人休息座椅,把盒子放下,先点了一支烟,然后开始拨打电话。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一个沙哑的声音传出来:“喂,怎么样?” 大背头:“别提了,事情不顺利。” “怎么了?” 大背头突出烟雾:“两个鉴定师说这东西不对。” “你把过程详细说说。” 大背头把过程说了一遍,由于主观描述太多,手机另一边的人,听完也没反应过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