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被她揪着嫌弃幼稚的书包,“还是记过太多人的生日了。” 梁乘夏放下平板,盯着吧台边缘。 “我回学校。” 他没有看她。 梁乘夏深呼吸,揪一团纸巾,精准砸在他肩上:“小气鬼!” 她这样的大美人,没谈过恋爱,她是什么神经病癔症患者挑儿媳时才有资格进入名单的npc吗? 然而她的弟弟正是这样永不令人失望。 “我说出让你满意的话,你就想要送我一辆车。”他站得笔直,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把我当什么人?梁乘夏,我不需要车,不需要你联系什么港口;也不需要那种你认为好看但实则除了贵一无是处的钱包,我的硬币会定期拿来买饮料,或者在洗衣房用掉。总之我不需要任何东西,我只需要你记住我的生日。”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one?two?three!jat、ji、saam!いち,に,さん!un、deux、trois!eins、zwei、drei!uno、dos、tres!一二三!一二三!” 梁乘夏三步迈过去,跳到他肩上:“消气了吗?满意了吗?开心了吗?如果还没有——” 她跟他咬耳朵:“顶我一百二十三下好不好?” 换凌则深呼吸。 而后将这可恶女人拽落,打横抱起来,大步向她的卧室去。 她刚才已经不太对劲,斗气一场,预热越发短促简易。长驱而入时,她的足尖高抬绷紧。 嗓音低急,弟弟、弟弟。 “……别再这么叫,”他垂眼凝视她,“梁乘夏,叫我的名字。” 她只是呜咽。 “名字。”他忍耐着,还在逼迫,“叫名字。” “弟弟……” 他离开她,利落丢下一句:“名字。” 梁乘夏迷蒙睁开眼:“好……” 好弟弟。 “名字。” 够了。 他们不是在庙宇做爱,不需要念经来表达虔诚。 不过她最喜欢做的事,正是平等亵渎所有说教。 如果下一刻世界就要毁灭,比起人类文明,她只需要他停留在她的阴道里,这就是她愿意被发掘的全部存在证据。 梁乘夏手臂弯折,打在他颈后。 “凌则。”她喘息,胸脯起伏,嘴唇下咬着,“凌则。” 他像是发着呆。 眼睛睁到有一点点圆,瞳仁过分漆黑,神情也是那样无辜,仿佛正在用那个器官进攻她的人不是他。 梁乘夏忍无可忍了。 “让我叫名字,叫完了,”她察觉到重新进入,不得不缓和说话的节奏,“就这样?” “那你装什么?” 他忽然动了。 手掌虚虚拢住她的脖颈,使力的却是攥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突兀而极端的力量。逼迫她的身体坐起来,完全打开,而后下沉;下沉是精确,像元器件在合适的时间,凿进诞生时就注定要契合的位置。 梁乘夏仰起脖颈的弧线,远比存心引诱时,更加罗曼蒂克。 这道弧线,落在他的掌心里。 “……梁乘夏,”凌则垂着脸,仍然叫她的全名,“我一直认为,宣称自己会难忘,是一件特别不要脸的事。” 梁乘夏在轻微痛楚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的眼神是柔软的,腰肢是柔软的,指尖在试图触碰他,姿态像即将干涸。 “但是,”他拒绝她的手,坚持把话说完,“我想试一试今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