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剑坠入周炎宗的手中,毫发未损,林峰南不由得拍手夸赞道:周兄好身手!”他方才又紧张又心疼,此时自己的宝创没有一丝磕碰,他简直快乐到天上去了,婢女在一旁呈上帕子,他赶紧取了给周炎宗递过去,“周兄,热不热?”殷勤得很。 “还行。”周炎宗去过帕子,朝他一点头,表示感谢。一场比试下来,虽不像在战场上那般激烈,但他也感到有些热意,脖颈处的汗珠滑落下来,刚好被他用帕子擦去了。林峰南习武,看中的是一招一式中展现的美感,花样太多,却不实用。观众看得过瘾,可若是碰到像周炎宗这样的对手,会很快具露出他的弱点。 周炎宗方才也未用尽全力,他知道林峄南的心思,也不说透,让他先把表演欲望全部释放完了,再继续比试 林知意在一旁看得认真,她不懂武,却也能从周炎宗无奈的表情中看出林峄南的花样。未上沙场的人,不知其中的艰辛,将防身保命的东西,当成展现个人魅力的方式,全然忘了远在战场上厮杀的勇士。 “知意,二哥的落英缤纷可有看到?”林峰南倒是兴奋,仿佛刚才连武器都玩脱手的人根本不是他,他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作剑,又小小地舞了一番,“这一招,我可是练了很久。”他们二人将武器交由下人,从园内径直走到廊下。 林知意慢悠悠看了林峰南一眼,笑道:“二哥这招确实花哨。”然而那招式看着绚丽,实则无用,林知意又道,“不过这落英缤纷,似乎井没有什么攻击性?”方才的比试,林峰南虽然动作华丽,但是实际上是落下风的,周炎宗几乎未用三成力,便能将他的创当空拦截。 “不错。”周炎宗同意林知意的看法,二人虽然只是简单的切磋,周炎宗还是发觉了林峰南的招式间的问题,林峄南虽然有心参加武试,但这样的招式只怕会很快出局,“太过花哨的动作,在武试场上并不能讨好评委,更有可能在双方对决时让自己受伤。”比武场上,刀剑无眼,受伤的事是常事。周炎宗在战场上历练之后,对疼痛受伤不大在意,但林峰南不同,他是林家的儿子,林夫人见亲骨肉在比武时受伤,定会难过的。 更何况,他不经意地看了林知意一眼,若是这个妹妹看了自己二哥受伤了,怕是又要伤心许久。 林峰南想着林知意是个门外汉,说说也就罢了。哪曾想到周炎宗竟然也赞同林知意的看法,认为自己的动作花哨无实用之地,这可让林峰南结结实实碰了一鼻子灰,他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周兄,怎么连你也说这样的话?多没意思。”可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周炎宗,只能低声嘟造着。 “虽然如此,”周炎宗语气一转,安慰道,“你的招式并不是花拳织牌,若是少些花样,多些实际的动作,想来这落英缤纷也能博评委喜欢。”确实如此,林峄南本就习武多年,根基在那,也不是三脚猫的功夫,只是他玩心极重,不肯练那种实际而又狠辣的招式,所以才会难以提升。 这话让林峰南高兴了不少,他早就听闻周炎宗会留在汴州一段时日便忙道:“既然如此,不如周兄多来和我切磋切磋,教我几招?”他这话说得又快又急,生怕周炎宗会否了自己,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