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哭的是,如果不是钱家,钱飞龙和梁松间的那层关系,梁龙哪里有胆量,敢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强奸女性的。 所以苏琳琅骂她骂的一点都不冤, 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昨晚她送走季霆轩后自己也出门了,直到今早才刚回来。 贺朴铸住在一楼,早晨起来上厕所,就看到钱飞龙在厕所里,正在清洗手上的血迹。 因为昨天苏琳琅骂过她是强奸犯,贺朴铸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就找到gonda,悄悄对她说,她舅昨晚应该是去螵,或者强奸女性了,总之,没干好事。 gonda也傻,就拉着贺朴铸去问她舅舅是不是真的去螵娼了,她才刚15岁,正是无法无天的年龄,还问她舅刺激不刺激,爽不爽。 贺朴铸也很好奇,就跟gonda一起,要听钱飞龙讲她寻花问柳的经历。 钱飞龙正好想跟苏琳琅比飞行,大清早的,在一楼的吧台一边给自己调鸡尾酒,以讲螵为借口,先讲大英的军情六处,讲007特工邦德,接着又讲起了皇家空军在海外执行任务时的丰功功绩,以及在女性中的受欢迎程度。 还故意大说特说,说皇家空军在援朝战场上是怎么轰炸大陆军人的。 贺朴铸听了当然受不了,当即大骂大英空军是战犯,是魔鬼,是侩子手。 她读历史,知道八国联军,就又骂钱家是强盗,是不守规则的野蛮人。 钱飞龙倒也不生气,边给自己调酒,边慢斯条理的说:“朴铸你知道吗,规则就是强盗和野蛮人制定,并用来约束普通人的条例,你只要够强,就可以不守规则,如果能打败强者,就可以自己制定新的规则,不然,你就只能捱着,这就是现实。” 贺朴铸也知道现实就是如此,不过她可是有信仰的,她说:“很快我农场的伯伯们就会抗着步枪登录港府,来制定新规则?” 钱飞龙倒好鸡尾酒,哭问:“什么样的新规则,共产!对了,在大陆,你这个年纪的小伙子就该结婚了,但不能自由恋爱,得要政府给你分配男人,分配个漂亮点的还好,分配个丑八怪,你就只能娶个丑八怪。” gonda也听过的传言,她说:“听说家里越穷,长的越丑的衰仔们分到的女孩就会越漂亮。” 有个大陆来的女佣接茬说:“在咱们大陆,越穷成份越好,娶到的儿子也就越漂亮。” 钱飞龙抿一口鸡尾酒,又说:“我还听说在大陆,有钱人家的孩子都要到乡下去种地,我家gonda肯定不会去,但朴铸这种,是会自我请愿,去劳动的吧?” 贺朴铸犹豫了,也没敢接茬。 她很喜欢农场,但只喜欢去打猎,在泥塘里疯玩,不喜欢劳动。 上次去才打了三天猪草,面的‘坏爸爸’喊走的,顿时怅然若失。 “哥哥没妈妈。”捧着妈妈饼,她好难过。 苏琳琅安慰说:“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也许他的妈妈在屋子里呢。” 可可脑袋摇的像波浪鼓:“屋里只有坏爸爸。” “那等他回到家,就会找到像可可的妈妈一样好的妈妈了。”苏琳琅岔开话题吧,说:“该吃晚饭了,今天由可可选,想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 “大汉堡,大可乐。”孩子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苏苪知道的,苏琳琅养孩子苛刻,不会给可可吃那种高热量,忙给可可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喊了,自己悄悄给她买,结果苏琳琅今天居然说:“好呀,点外卖。” “耶,外卖!”可可开心极了,举手喊耶。 苏苪还是觉得妹妹不对劲儿,看她面色不太好,遂问:“离婚谈的怎么样,贺朴廷是不是又踢皮球,跟你玩太极了?” 苏琳琅皱眉摇头,叹气说:“离婚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