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治哥哥~” 宫治:“……” 仁王秋实双手合十,眨巴了两下眼睛,“啊治哥哥,这可是我一生一次的婚礼,拜托拜托。” 宫治咬紧後槽牙,侧过头“啧”了一声,一把扯下围裙,往旁边的咖啡店走去,“我跟你讲,这招以後绝对不管用!” 仁王雅治从店内走出,上前环住妻子的腰,望着宫治明显气急败坏的背影,好奇的问:“怎麽了?” “啊治哥哥去帮我们解决二次会的场地了~” 仁王秋实掩下眼眸中狡黠的神情,转身回抱住人,探头往店内瞄了一眼,见衆人围在一起,不解地问,“这是在做什麽?” “他们在比赛吃饭团。” “哈?” 这个进展让仁王秋实沉默了三秒,“吃饭团?” 她迟疑着问:“我们婚宴准备的食物份量,不够嘛?” 仁王雅治回道:“我觉得是够的。” 大家都已经过了那个怎麽也吃不饱的青春期,而且婚宴上准备的食物份量绝对充足。 他想了想,不确定的说:“这大概是一种拉近距离的游戏吧。” 仁王秋实恍然大悟,然後兴致勃勃的问:“是组队还是个人战?” “不知道,大概是个人战?” 仁王雅治想了想自己出来前看到的参赛人选,猜测道。 然而他猜错了。 这场比赛在他出门前是个人战,但在他出门的短时间内,已经升级成了团体战。 仁王雅治不是很理解,为什麽要在吃饭团上进行团体战。 都毕业这麽多年了,为什麽要在这种比赛上去赌立海大男子网球部和立海大女子排球部的荣誉。 他看着正左右开弓,大口进食,脸上挂着绝不服输几个大字的学弟切原赤也,又看了看切原赤也身後,给他加油鼓劲的幸村精市。 默了半天,他感慨道:“赤也还是那个赤也啊。” 幸村也还是那个幸村。 柳生比吕士瞥了他一眼,“你下半句话最好不要说出来。” “噗哩。”仁王雅治久违地秃噜了一句口癖,“我可没下半句。” “呵。”柳生比吕士扯了扯嘴角,没有说信或不信。 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三回 合了,排球队有五人举了白旗。 而网球队第三顺位的切原赤也,此时还牢牢坐在原地。 见池上捂着嘴举起白旗後,仁王秋实好胜心激起,将礼服外套脱下,直接往比赛桌前一坐,“让我来!” 观战的仁王雅治:“……” 柳生比吕士:“……噗。” 这场吃饭团比赛最终在店长宫治归来时,戛然而止。 对他们这种浪费粮食的行为,宫治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