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应该还有别人的。 楚酒的小触手晃了晃。 许钦墨的血闻起来是甜甜的,而另一个人的血臭臭的,似乎还隐约有种熟悉感? 楚酒应该从哪里闻到过类似的。 …… 将门关上后,屋内只剩下许钦墨一个人。 他从抽屉里取了一支淡金色的注射剂,看向胳膊。 就在半小时前,这条胳膊上刚添了一道涓涓流血的伤口。 可半小时过去,那道狰狞的伤已经自我愈合,皮肤平滑如镜,毫无瑕疵,看不出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逐渐消失,进入自己的身体,许钦墨将无用的针管丢掉,回到床上。 这场雨在夜里突然大了起来。 哗啦啦的声音扑打着窗外的叶子。 楚酒绞尽脑汁想着那股血腥味的来源,但是他脑袋空空,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 溜下桌子,拧开门把手,小章鱼忍不住好奇心来到许钦墨的房门口。 虽然许钦墨不让它出来,但楚酒什么时候乖乖听过呢。 楚酒还想如法炮制打开许钦墨的门,却发现门竟然从里面反锁了。 小章鱼的几根小触手吊在门把手上,凭借自身力量使劲往下坠,根本开不来一点门。 嘿! 许钦墨居然还防着它。 有什么东西是我小章鱼不能看的! 楚酒趴在门把手上听了听,屋子里面静悄悄的,过了半晌才听见一道压抑痛苦的闷哼声。 楚酒更好奇了。 花了点时间把门锁搞开,拉着窗帘的屋内暗沉沉的,透不出一点光。 许钦墨在床上,楚酒爬到他的枕头边,伸出小触手拍了拍他的脸。 “许钦墨?” 以往楚酒一叫他,许钦墨都会立刻醒过来,但这次却没有。 小章鱼摸到了烫烫的皮肤。 “唔,有点暖和。” 楚酒把全部触手都放了上去。 暖手手。 他趴在许钦墨的额头上,拿小触手点了点:“你不会发烧了吧?” 人类的体温会一直保持在一个温度,如果太高或者太低都是不正常的。 楚酒还记得之前那个真少爷,暖和一会儿身体就又硬又凉,死掉了。 这可不行。 如果许钦墨死了,就没人喂它了,楚酒开始想找办法给他降温。 它从外面把沾湿了的毛巾拖进来,又像个缩小版的扫地机器人,用脑袋顶着装满水的水杯,艰难挪到房间里。 很小一团的小章鱼被水杯压扁了身体,像个勤奋的小蜜蜂来回旋转。 把所有可能需要的东西运进来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