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者都有,所以他脑子也如同酒精上头一般被麻痹,只剩本能驱使。 煎熬又漫长的一夜过去,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雁雪意窝在周靳驰怀里动了动,睁开眼,就对上了周靳驰的黑眸。 很难得,他这次居然没晕倒。 刚跟伴侣亲密贴贴完的雪豹很是高兴,看到周靳驰没晕倒,抓着自己的尾巴就塞进他怀里。 周靳驰虽然正在适应这种恐惧,但这种被老婆直接塞猫尾巴的感觉还是令他不自觉抖了一下,然而抬起眼对上雁雪意的星星眼,忽然就感觉没那么害怕了。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老婆对他深深的爱意! 周靳驰之前就发现雁雪意有好几次都想让他摸尾巴,但那时候他完全不敢,这会摸着手上毛绒绒的触感,周靳驰尽可能催眠自己,忘记害怕猫这件事,问:“为什么给我尾巴?” 雁雪意往他怀里窝了窝,许久没和伴侣亲密的踏实感令他满足,“好看。” 坦白说,这么粗这么厚一条尾巴,一巴掌能抽死一条狗,确实很好看。 雁雪意抬头,“喜欢吗?” 周靳驰对上他剔透的眼珠,喉咙上下一滚,点点头,“喜欢。” “那你声音为什么抖?”雁雪意抽回自己的尾巴,毫不留情地拆穿,从床上爬起来。 一低头,脖子锁骨都是斑驳的红痕,跟狗啃的似的。 雁雪意反应慢一拍地想,确实也是狗啃的。 这时狗子一把抓住他手臂,忐忑地问:“生气了?” 雁雪意淡淡睨他一眼,拿尾巴抽了他的手一巴掌,说,“没有。”然后系上衬衫扣子,离开了房间。 周靳驰看着老婆离开的背影,细长白皙的腿上还残留着几块斑驳红痕,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暗骂自己一声渣男—— 这么漂亮的尾巴,你为什么不能多喜欢一点!!!为什么不能? 为了不让雁雪意失落,接下来几天周靳驰每天在办公室看猫,各种各样的猫科,从小奶猫到东北金渐层,一个不落。 中午有空还要让闫生带他去猫舍,一次一次,闫生亲眼看着上司从一只小奶猫身边一窜两米原到逐渐不那么害怕,拎起一只蓝眼睛的布偶与他面面相对。 布偶脖子上打着一个粉粉的爱心蝴蝶结,冲他甜甜的“喵呜”一声,一瞬间令周靳驰有种诡异得对不起雁雪意的感觉。 周靳驰把布偶拎到闫生面前,“你觉得这个品种和雪豹哪个好看?” 闫生着实一愣,不明白这两种动物有什么可比性,他思考了一会,道:“布偶吧。” 周靳驰立刻不悦地垮下脸,冷笑一声,“闫助理,你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