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糯米粉不多,没有那个条件像教程里说的,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 陈温柔只能小心翼翼,加一点水,和一下面。 好像水还是不太够。 那再加一点。 再加一点。 一点点。 见她实再认真专注,像是面临着什么浩大的工程,徐沁没有再打扰陈温柔。 “嘶——”在厨房忙碌的人忽然发出嘶声。 “怎么了?”伽楠就在她不远处的桌边,有意无意地注意着她的举动,见她像是被烫到了,立马走了过去。 “放汤圆的时候被水溅了一下,”陈温柔甩了甩手,“没事。” “你这样,”伽楠指了指锅沿,“顺着锅边往下丢,这样不容易溅水。” “稍微轻一点。” 陈温柔为了保险,所有的汤圆都是提前搓成小球放在旁边盘子里,水开之后一个一个往下丢的。 见伽楠这样说,她便拿着从锅边丢下去:“确实好了很多哎!” 二楼男生卧室的门打开,谢潮穿着一身黑衣黑裤,踩着拖鞋,抬起一只手随意地捋了捋四仰八叉的头发,一边往下走,丝毫没有要注意形象的意思。 “谢老师,”听见开门声的穆广白看过去,打招呼,“起了?头还晕吗?” “你这酒量不行啊。”萧观笑道。 谢潮冷淡的摇了摇头,整个人身上都套了一层生人勿进。 他又不是因为酒头晕,完全是被陈温柔气得头晕。 余光不听话,在屋子里四下搜索,还是往厨房那边去找了那个人,然后就看见陈温柔和伽楠有说有笑。 更气了。 倒了杯水,谢潮往院子里去,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堵得他脑子更难受了,那边没有直播的摄像头,他需要再缓一缓。 昨天翻来覆去想了一夜,他都没有找到,在节目接下来的时间里,如何面对陈温柔。 装作不知道? 装不了一点。 还是像从前那样吧,最开始最开始的计划那样,把她当成一个透明的陌生人。 看不见、听不见、不存在。 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 最后成为一个笑话。 “谢潮。”陈温柔的汤圆煮好了,正好一小碗,放凉了就没那么好喝了,戳了戳手上被烫的水泡,陈温柔端着汤圆去了院子。 “我煮了汤圆,你要吃一点吗?” 刚做好的心理建设,被她一喊名字就完全击溃,谢潮心浮气躁,这种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情去吃这种每人一碗的食物: “不用了。” 但他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