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赐婚给那个定城侯家的小子呢?” “我也不知。但我知道,我是不会让我自己落入姑祖母这般的境遇的。君既无心我便休。这话连姑娘家都说的出来,我不过是疼上一阵子罢了。” “若是你将来荣登大宝呢?”王太妃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到时候,我是天下之主,难道连自己裤腰带底下的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要是这样,登不登又有何用?”徒昫还是笑嘻嘻的。 王太妃听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你果然如同别人说的那样,肆意妄为,与众不同。” “那我这肆意妄为和与众不同,是好还是不好?”徒昫听了问道。 “皇兄在位时,北静王府的兵权已经被收回。我儿早年也已经将兵权交给了皇上。如今西宁、南安两府的兵权也被皇上收回,如今天下的兵权可是全在皇上手底下了。”王太妃没回答徒昫的话,反倒说起了别的,“本宫自是看得清形式的,只希望皇侄能看在本宫的面子上,看在我儿一直没什么大抱负,让他做个富贵闲人吧。” “小五,王太妃找你说什么了?”等在外面的谢鲸一看徒昫出来,立刻快步上前询问。 徒昫看着谢鲸专注看着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就“啧”了一声:“没什么。” 谢鲸虽然心里奇怪,但还是没多问。要是小五想说,到时候自然会说的。 徒昫翻身下马:“下一个是谁家?该是西宁家了吧!” “五爷!五爷!”远处跑马过来一个户部的官员,“西宁王爷的欠银刚才已经送去户部了。尚书大人让我来告您一声。” “这西宁家得消息的速度很快啊!那就不去他家了,去北静家。走!”说完,催着马小颠儿着往前走,等其他步行的兵士们跟上来。 “你有钱三天两头办文会招呼一帮子读书的到你家里又吃又喝,没钱还债?”徒昫对着水溶的那张脸一点耐心都没有。 水溶听了,脸上温润的笑容险些挂不住:“五皇子说哪里的话。只是您今日这要求提的实在是匆忙,请容小王准备个一两日,到时候小王必然把欠银亲自送到户部大堂去。” “我不着急,但是华北的百姓挺急的。我看你也不必准备了,直接开了库房往出抬银子不就好了?哪里不凑手的,就拿你家的别的东西抵债呗!”徒昫可不会给水溶开这个口子。否则之后的每一家都是“过两日”,那就不用要钱了! 北静王水溶到底还是没敢多开口,直接让人点了银子给了徒昫。 “你看,早这么痛快不久完事了!磨蹭这么长时间,你的性格可真是比娘们都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