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卞没理会易远的调侃,温和的说:“请你帮我给那位女士说一声谢谢,给她也来一杯同样的酒。” 这相当于是委婉的拒绝了。 服务生微笑:“好的。” 季时见收到了酒抬眉,送回来一杯一样的,看样子是被拒绝了呀。 不过感觉不赖,要是接受了那才不美。 他谢过服务生,将酒喝了后,抽出一张纸巾,要了支笔刷刷写了句话。 然后拿着纸巾去结账,结账后给了小费,他拿出纸巾:“能帮我将这张纸送给那边那个穿西装的帅哥吗?” 对面的小哥看着季时见这张脸和这明晃晃的属于男子的清贵声音,有些迷糊:“可,可以。” 季时见得到答复后勾起嘴角,笑得明艳:“谢谢。” 等季时见走了,那人才揉脸:“女装大佬啊,他怎么能这么好看。” 揉完脸他就去送了纸巾。 盛卞看着纸巾上面的字,字写得不错。 易远想看,盛卞已经将纸巾收了起来。 易远:“哥,写了什么啊。” 盛卞:“没什么。” 易远叹气,知道肯定是无望了,从小到大,他哥对于这种事总是这样处理,不外露不伤人。 盛卞捏着纸巾。 即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人字写得不错,哪怕是写在柔软的纸巾上都能见字骨。 这边季时见出了酒吧大门,遇见了不下三个搭讪的人,他兴致缺缺的拒绝了人,接起了电话。 这三个月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他名义上的父亲给他的电话。 电话里他父亲听起来似乎很生气:“季时见,快回来看看你弟弟,为了一个男的正在寻死觅活。” 季时见想起原主的弟弟,好像叫季深,也是倒霉催的孩子。 挂了电话,他打了个车回去。 车上,季时见再次赞叹起了高科技,他看着手机里刚刚偷拍的人笑。 将照片发给自己秘书。 【我要这个人所有你能查到的信息,谢谢。】 秘书看着照片,有些凌乱,总裁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他看着照片,照片里有两个人还算清晰,看得出来是两个人在碰杯,其中一个似乎有点眼熟,像是个明星,另一个就得查了。 所以总裁是问哪一个?他也不敢问,只能两个人都查。 季时见在车里看了半天照片,直到司机说到了,他关了手机下车。 然后看着面前的地方一阵迷茫。 司机抱歉的说:“小姑娘,这里是别墅区,出租车开不进去。” 季时见:“这样啊,没事,谢谢。” 说完他往前走,司机摇头感叹:“好好一小姑娘,怎么声音这么像男娃娃。” 季时见在大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保安:“你是干什么的?” 季时见:“我回家。” 这声音保安认识:“。。。” 保安仔细确认了半天,看着一身长袖红色连衣裙的人,颤颤巍巍喊了句:“季总。” 季时见问:“我可以进去了吗?” 保安:“...可以。” 季时见:“谢谢。” 他走进去绕了几分钟,突然发现自己只知道地点在这里,毕竟原主日记有写,但是具体是哪一栋他就不知道了。 在找秘书和找爹的选项里,季时见选择了找爹。 电话接通,他开门见山的说:“我迷路了,你找个人来接我,就在大门口。” 对方久久没有说活,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愤怒。 季时见将电话挂了,然后找了个长椅坐着,接着看照片等人。 不得不说,虽然是偷拍,但是他拍得真不错,五官清晰可见,看来他可以考虑去报个班学学摄影。 他之前都是用的留影球,那玩意又贵又不实用,还没搜魂看得清楚。 现代科技真好用。 就在季时见沉迷自我的时候,旁边一声带着怀疑的“哥”响起。 季时见缓缓回头,一个瘦骨嶙峋,脸色苍白又带着病态的人正站在他身后。 真是来这个世界久了,他连最基本的警觉都没了,居然就让人这么站在了他身后。 季时见礼貌的问:“你是?” 那人笑得苦:“哥,是我。” 季时见将面前前从上看到下:“季深?” 他不认识季深,原主也没有季深的照片,他现在只能凭借这一声哥猜身份。 季深失落又自嘲:“我这个样子,哥认不出我也是正常的,爸让我来接你。” 这人居然真是季深。 季时见望着人:“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了,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