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乐哼了一声,配合地追问:“怎么坏了?” 秦远星沉默片刻,赌气似的回道:“不想说。” “不想说就算了,我睡觉了。” 谢寻乐说完半天没听见动静,转过身才知道她一来二回的还真给人惹急了,一直没说话原来是在哭。 据秦远星自己描述,他在上高中之前从来不哭,也没什么值得他哭的事情,家境优渥,学习拔尖,长相出众,顺风顺水的人生哪里需要眼泪点缀。 对这话谢寻乐觉得很合理,但又隐隐保持怀疑态度,毕竟自她认识他起,他就好像很容易哭,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的哭。 虽然基本都是被她气的。 他哭起来就像现在这样,神色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眶是红的,眼泪是热的,人是安静的。 谢寻乐默默用拇指抹掉他脸上的泪珠,凑上前在他额头印上一吻,“别哭了。” 委屈时的安抚只会放大情绪,秦远星闭上眼,眼泪流得更欢了,他抬起小臂遮住眼,“你不哄我。” 谢寻乐捏他的脸颊,“这不是在哄吗?” 见他没反应,她重新起了话头:“我爬了很多级台阶才上去的寺庙,在庙里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排到给我们的吊坠开光的机会,我对你坏吗?” 秦远星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关键词,终于舍得放下胳膊正眼看她,“我们?” “情侣吊坠,”谢寻乐捉住他脖子上那颗平安扣把玩,“是一对的,送你的生日礼物。” 他愣了两秒,目光巡视着她的脖子,那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谢寻乐解释:“我一直戴的你的这条,我的那个在箱子里,明天再戴上。” “嗯,”秦远星终于止住了眼泪,脸埋进她的胸口,“腿疼不疼?” 谢寻乐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问她爬台阶腿疼不疼,宋思恒的车一直开到寺庙门口了,她爬的台阶也只有进门那几步而已,刚才那样说只是在使苦肉计,偏偏这傻子每次都上当。 “不疼。” 谢寻乐顺着他小臂一路滑下去牵住他的手,摁在她鼓胀的、未着寸缕的胸脯上,“宝宝,这里痒。” 双乳被他的发丝剐蹭摩擦着,她没骗他,确实很痒。 话音刚落,乳粒便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谢寻乐喉间发出一声喟叹。 那粒乳珠在他的唇舌间渐渐硬如石子,他用软舌卷着又吸又舔,手上揉捏着另一侧的奶子,大掌笼住揉捏,白玉般的皮肤上顷刻留下几道粉色的指痕,他又用指甲去刮弄顶端,直到这边的乳头也坚挺起来,他便换了一边含住,贪婪地大口吃着乳肉,吸奶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声。 谢寻乐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被他吸得条件反射般弓起腰,呻吟声都变成了一连串的“宝宝”。 让牛干活得喂草,让秦远星干活只需要一句“宝宝”。 他听见后果然吃得更起劲了,谢寻乐夹了夹腿,腿心开始流水。 不用她说,秦远星腾出一只手顺着她胸口摸到那正流着水的洞口,那里早已湿透了。 他吐出已经被含咬得红肿的奶头,翻身从床头柜拿了避孕套戴好,跪在谢寻乐身前,两手拉开了她紧闭的双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