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挺立的红珠。 手心里的鸡巴跳得越来越厉害,秦远星整个人也开始轻颤起来,意乱情迷地挺着腰,把鸡巴往谢寻乐手里送,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来。 快射了。 快感猝不及防地中断,秦远星整个人从飘飘然的云端跌落,整个人像被悬在了空中,不上不下的。他急切地动了两下腰,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难受了。 他睁开眼,看见了罪魁祸首。 马眼被堵住了,谢寻乐用拇指堵住了。 此刻,得不到释放的鸡巴就在她手里可怜巴巴地颤抖着,抽搐着。 秦远星强撑着让自己清醒起来,“怎么不继续了?” 谢寻乐指着自己被吮疼的那片皮肤,她猜应该留下印子了,轻飘飘回了句:“你刚才弄疼我了。” “我错了,”射精的欲望太强烈了,他头昏脑胀,几乎要失去理智了,他胡乱道着歉,亮晶晶的眼泪从眼眶滚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鼻尖红红的,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求你,求你让我射。” 谢寻乐睡过那么多人,秦远星是唯一一个在床上会哭的。射精的时候太爽了,会边射边哭,给她舔穴的时候看见了别人在她腿上留的吻痕,边舔边哭,等她高潮之后抬起来,整张脸上都是水,眼泪和淫水混在一起,谢寻乐觉得那样真好看。 所以她对着秦远星的祈求不为所动,欣赏着他难受的眼泪,用手在他下腹轻轻点着,看着那里的青筋一跳一跳,摸一下就收手,等没反应了,再摸一下,极有耐心地折磨着。 秦远星整个人都变得敏感了,碰一下,整个身体都在抖。“寻乐,我错了,下次真的不会了。求求你,求求你······”他在她肩头胡乱吻着,试图讨好她,求她让他射。 谢寻乐也知道他到极点了,再下去人真就憋坏了,猛然松开了手。 就在她挪开手的那一瞬间,鸡巴抽动几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持续射出了几股浓精,落在床单上,他的小腹上,甚至谢寻乐的乳上。 秦远星被极致的快感裹挟,额头抵着谢寻乐的肩膀,修长的腿似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蹬了几下。 呻吟声都来不及控制了,绵长的,在哭。 — 从浴室出来时,秦远星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不过表情已经恢复成了外人眼里的样子——冷淡,带着一点傲慢的劲儿。 他一直是这样,出身好,长相好,学习好,带着上流社会富家少爷的清高矜贵,认真地为自己的一切骄傲着。 直到遇到了谢寻乐。 谢寻乐是在他高二那年转进来的,从郊区的普高里转进了他们这所私立高中,被安排进了隔壁班。 听说是学校花钱挖过来的。 某位老师那天和秦远星开玩笑似的说:“远星,听说这个女生学习厉害得很,你可得加把劲了。” 秦远星并没放在眼里,从小到大上学这些年,他从来没输过谁,他也从不觉得自己会输,何况还是从郊区的普高来的。 然而,一个月后的月考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谢寻乐一骑绝尘,甩了他整整二十分,稳居年级第一。 朋友们在他面前默契地对成绩闭口不谈,照顾着他的自尊心,他却更烦躁,觉得屈辱。 那天去上体育课,他从隔壁班路过,透过玻璃窗朝里面看了一眼。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