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曲砚哭笑不得,“你们是一个人,就像狼一样。” “不一样……”燕灼仰头看他,长发柔和了他的脸部线条,让他看上去无辜又可怜,“阿砚,你怎么能让他亲你……” 他受了极大的打击,在曲砚腿上趴了好一会才闷声问:“他怎么才能消失?我要让他消失。” 这个问题确实值得考虑,任由这种情况发展也许会给燕灼的身体造成负担,曲砚想了下说:“他说自己还会出现,到时我试着问一问。” “阿砚真是的……”得到回答,燕灼的话音反而低了下去,再抬起头时他眸色发冷,“就那么喜欢他,所以才迫不及待想让我消失吗?” 曲砚一怔,“你……又是你?” “阿砚想我了吗?”燕灼默认这句询问,勾住他的小指把玩,“我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你为什么还想让我消失?” 曲砚平静下来,“你们是同一个人,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燕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缓缓低下头将他的小指凑向嘴唇,牙尖露出来,在指缝处磨了磨,似乎在为咬下去做准备。 曲砚并不害怕,他知道燕灼永远不会伤害他。 果然在下一秒,燕灼收回了牙齿,再次看向他。 他的视线向上,眼尾也跟着抬动,狼耳朵显露出来,接着是尾巴,“你喜欢的,对吧?” 是问句,但语气十分笃定。 燕灼摇晃尾巴,“每次看到耳朵和尾巴你都很兴奋呢,床上的时候也是,每当我用尾巴缠住你的腿,你都会更快高潮,为什么,明明小腿毫无知觉,你为什么会露出承受不住的表情?” 他一本正经地发问,捧着脸颊等待曲砚的回答。 曲砚神情没什么变化,仿佛听到的是严肃的课题,甚至饶有兴趣地问:“你还发现什么了?继续说。” “还发现了什么……”燕灼作出思索状,“你分明知道耳朵和尾巴根是我的敏感点,却总是故意抚摸这两处地方,看我呼吸急促失控的模样,你会很开心。”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他仰起头,喉结暴露在曲砚眼下,随即张开嘴,红色的舌头若隐若现,“还有这样,你希望我能这样向你索吻,而不是直接亲上去,你想掌控我、施舍我,等我像只小狗一样摇尾乞怜,你才会爱怜地俯身,慷慨地赐予我想要的一切。” “没错,你说的都对。”曲砚给出点评,“所以你想说我恶劣吗?” “是的,阿砚,你很恶劣。”燕灼轻笑,“但是我喜欢,燕灼很喜欢。” 他用舌尖舔了舔唇瓣,蛊惑说:“阿砚,现在可以亲我吗?像我说的那样,我等待你的赐福。” 他投来灼热的目光,狼耳朵和狼尾巴是最精美的装饰,微张的唇为曲砚的喜好量身定做。 这实在是天大的诱惑。 曲砚有片刻的失神,在燕灼虔诚的祈求下缓慢低头。 昏暗的房间见证和聆听一切。 只剩下一根手指的距离,曲砚停住了。 面前的燕灼露出受伤的目光,“阿砚,你怎么可以亲他?” 曲砚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燕灼又瞬间换了一副神态,有些洋洋自得地说:“被骗到了哦,阿砚。” 他钳住曲砚的下巴和后颈,发狠地亲了上去,唇瓣被重重压住,下唇刚刚愈合的口子再次传来刺痛。 燕灼在唇齿交缠间吐出话语:“这是惩罚,你想让我消失的惩罚。” 有东西在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