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怪我自己。”妇人后悔的不行,“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是她主动来我店里,说以后都是邻居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她说一声,不过我不是喜欢麻烦人的性子,再困难也没找过她。” 后来她跟隔壁卖衣服的店主熟悉,那店主曾私下与她说过,说姓殷的那女人是个小人,就会背后使手段,千万别信她的话,还得提防她。 她当时虽然心里生了点警惕,但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到对方找她合作,她肯定是要拒绝的。 她的店才有起色,可不想跟姓殷的饺子店一样。 再说了,再好的朋友,一旦牵扯到利益,就更容易发生矛。 “我拒绝她后,她就背地里开始编排我,说我就靠一张脸勾搭男人去我店里吃饭。”她当年虽然不算街上一枝花,长得却也是耐看型的。 “我跟她大吵一架,我家老头差点拿棍子打了她一顿,她才消停一阵。” “从那以后,我就不把她当朋友了。没想到她没死心,还趁着夜里,偷偷去我店里,给我店里的食材下耗子药。”妇人气的不行,“幸亏我鼻子灵,那些菜又都是我亲手摘洗的,有一点不对我都能看出来,我当时就报警了。” “她被判了三年。” 在她坐牢期间,她男人跟她离婚了,她的孩子也嫌弃她,不认她。 等她出狱后,她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 姓殷的女人将一切苦果都推到她身上,尤其看她家生意越发好了,她的两个孩子也懂事孝顺,对她更是恨到了骨子里。 “我女儿说,她还在我女儿放学来店里的时候给我女儿一个煮鸡蛋。”幸亏她提前叮嘱过两个孩子,不能吃那女人送的东西,她女儿才没要。 “我怀疑她给我女儿的鸡蛋里也下了药。”事关孩子,女人气不过,找对方打了一架,那姓殷的女人不是她对手,被她按在地上狠狠打了一顿。 “她心有不甘,故意去店里闹,想赶走我的客人,我又报警了。”她三番两次被抓,警察说了,她再敢犯事,会重判。 加之后来妇人又在店里装了监控,那女人不敢再找麻烦。 可这么多年,那女人始终跟在她周围,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犯事,但是总时不时出来恶心人一下。 她两个孩子长大了,她儿子去找了姓殷的那女人,威胁她,要是再敢来骚扰,就找她三个孩子的麻烦。 女人后来消失了好几年。 “我,我要找她算账!”妇人起身,只是小铁罐还在这里,她不能现在就走。 再有,杀一条狗跟杀一个人不一样,她最多被人骂几句道德败坏。 妇人又不可能跟对方一样,做没有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