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人,就得拿住他的七寸。 “既如此,那你就得接受失败的代价。”时落说完,人往后退了几句。 就在此时,一根更粗些的藤蔓突然暴起,直接搅入老头的丹田。 老头发出一声惊天惨嚎。 这一声痛叫不光是丹田被搅碎的疼痛,还有他多年修为毁于一旦的痛苦。 老头喊的太过凄惨,张嘉几人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满身。 明旬上前,抬手,捂着时落的耳朵。 落落的听力一向比别人灵敏。 等老头的叫声逐渐弱了,他瘫在地上一动不动,那根粗壮的藤蔓才慢慢收回,而后绕着时落的脚边缠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老头的惨状吓坏了那还未离开的二十几人。 若说他们先前还存有侥幸,看到这一幕,那些人是彻底歇了再挖石头的心思了。 这么粗的一根藤蔓刺进肚子里,一般人肯定是活不成了。 “他双手沾染血腥。”看着老头腹部拳头的血洞,时落并未同情,“师父说过,二十年前曾有人摆阵,不光抢夺修道者的生机,还抽取普通人的生机。” “这种事他没少做吧?”时落问那两个中年男人。 那两人不敢回应。 “时小姐,那这两人该怎么处置?”张嘉问。 “送去特殊部门。”时落说。 “大师,求你放过我们,这些事都是他一个人所为,我们也是被迫的,我们没有杀生,大师,我们是无辜的。”那两人也是知道特殊部门的,要是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时落不会听他们辩解。 将三人捆在一处后,明旬再给特殊部门打电话。 时落又转向那二十几个村民。 他们恨不得钻进土里。 这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下手却狠哪! “既知道怕了,那便快些走。”时落催促。 那些人相处搀扶着离开。 等回到家后,他们还得躺在床上许多天。 自此之后,这些人再不敢对山林中的生物有任何不敬。 等回到车上,明旬抓过时落的手,替她手腕上的伤口消毒包扎。 这几天时落受伤好几回,脸色都不如以前红润。 等明旬替她处理好了,时落抬头看他,一直等着他说话。 明旬好笑地问她,“落落是不是在等着我念叨要保重身体这些话?” 时落摸了摸鼻子,没开口,算是默认。 明旬叹道:“这些事我阻止不了你,不过回去后,落落你得继续喝补血药膳。” “好。” “时,时小姐,你快看外头。”张嘉坐在驾驶座上,正准备发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