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有外力的颠簸来分心,眼下四周静谧,守坟的管家引他们进去之后就退下了,何青圆根本没办法忽视他手掌覆在她腿根处的热度。 ‘人怎么能这么烫?’有他在,原本该阴森森的坟墓都变得阳气十足。 “娘。”祝云来喊了一声就跪下了,将自己的袍子扯了一截到何青圆眼前,示意她跪那,“今儿我成婚,带媳妇来看您嘞。” 何青圆乖乖跪下,又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祝云来矮下身子轻道:“叫娘。” 他说得太自然了,又是跪在人家娘坟前,何青圆实在没有什么纠结的空隙,就道:“娘。” “娘,也不知道您是愿意我认老头,还是不愿意。不过我啊,一定不会让我媳妇立于险地,您放心。” 何青圆听他说着这些话,心头莫名滚热,轻轻撩起半边盖头,又郑重地在坟前磕了一个头。 祝云来一直瞧着她,但何青圆不敢看他,忙又把盖头放下了。 祝云来其实对生母也没什么印象,只是想带何青圆来看看她,看过了还要赶着吉时回去。 他做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随心而动,但对于何青圆来说,没有一步在她预料之内,踏着吉时纵马直接越过外门、内门的门槛,然后就是下马行礼。 那喜婆也不知道是不是给祝云来吓着了,唱念得格外快,连给长辈们行礼叩头,祝云来都是旋风一般动作,以致于何青圆全程如在红罗绮丽梦中。 直到祝山威说要去祠堂叩拜时,何青圆才醒了醒神。 ‘哪有这一节啊?’何青圆微微蹙眉,回忆着林谨然嫁进来那一日,也是拜过天地父母就好了,没有要进祠堂这一说。 难道是因为何家的祠堂设在九溪,在京城家里的只是小祠堂,所以省却了吗? 何青圆的怀疑在听到祠堂门口鞭炮作响时愈发浓重了起来,又听祝家的大管事在鞭炮声中竭力喊道:“丙午夏至之始,天朗舒润,草木清朗,阳气丰裕,承先祖荫庇,祝家嫡子祝云来…… 后边的话何青圆没怎么听进去,她从盖头底下看见祝云来的手很随意得垂在身侧,似乎并不清楚眼下要进行的是什么。 祠堂外的硝烟气味漫了进来,刺鼻呛喉,远不及城外坟头上的山风干净。 等何青圆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上前了一步,正轻拽他的尾指。 “嗯?”祝云来身子微转,倾下来问她,“怎么了?”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zhaidouwen/gt;宅斗文lt;a href= title=西瓜珍宝珠 target=_blankgt;西瓜珍宝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