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生活在一座山上的狐狸,环境异常熟悉,我指着画上的类似于驼峰似的山迟疑的问陈冥:“这是我们看到的那座山吧?” 陈冥也停止了抠图的动作,嗯了声:“是。” “上面还有字。”我凑近看,这幅画画的非常标准,像是纪实画,所以村庄山脉都记得很清楚。只不过都是繁体字,我认识一些,念了出来:“涂山,原来这里才是涂山。”我还以为那个小土坡是涂山呢。 手电筒的光亮不够强,这儿字也小,我一点地儿照着看,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字,陈冥手指在这个驼峰山下停了下,我忙定睛去看:“这里有山洞?还是两个?”可现在只有一个山洞,我还想过那个驼峰山偏沉,现在找到原因了,原来的驼峰就是两个山洞的。 陈冥嗯了声:“以前有两个。” \quot;那现在为什么只剩一个了呢?\quot;我这个问题,陈冥也不知道,他摇了下头,继续去看其他的地方了。 这个山洞下就对着这个那个巨大的湖泊,村长说是月湖,我找到了这两个字:“确实是叫月湖。” 月湖在这幅画上画的非常抽象,它因为面积大占满了画面,于是湖面上就画上了很多的动物,在湖的正中心竟然是一个半人半鱼的家伙,鱼的上半身有胳膊有手,长发飘飘,脸画的也是那种扁平的,看不出美丑,但是那是人的模样,因为与前面有村民祭祀,他们的样子也是这样的。而这个人的下半身尾巴在水下,水就是用波浪纹来代替的。所以我看的很清楚,真的长了个鱼尾。 看陈冥也在看,我跟他道:“美人鱼?这儿不是说是涂山吗?不是盛产狐狸精的吗?”我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九尾狐大仙,反倒看到了这么一个美人鱼,挺奇怪的。 陈冥把手电筒照到了湖边的树上,这画上的树画的比例都是正常的,所以树上有个小鸟时我并没有多关注,但他特意照是什么意思呢? 我跟着他又仔细的看了下,这鸟就跟我们每天说的那个笨乌鸦长的一个样,黑乎乎的,长尾巴,我刚进后山时因为惊扰了它,还听见它叫唤过,声音也跟乌鸦叫一样,呱呱的,虽然杨杨说不是乌鸦,但具体物种她也说不出来,所以我问陈冥:“怎么了,这不是乌鸦吗?” 我们以往讨论那傻鸟的时候,他都没有发表过意见。 但这次他摇了下头:“不是乌鸦,这是一种灌罐鸟’。” 这俩字有些绕口,我别扭的重复了一遍,觉得跟那天晚上那乌鸦叫的一样,我想那天晚上叫的应该是这种鸟。 这就对了,既然是村长强调的狐仙大神的地盘,怎么会让一个乌鸦生活在这里呢。 我问陈冥道:“这是有什么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