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不是只有我们能进入这里,我这是第三次进这种地方,前面两次结束后,我找过幸存的人,发现有的人比我们经历的囡蘴更多,而他们也组成了一个团队,研究这种怪异之事。” “你的意思是说,你前面两次遇到的人都不一样?”我没忍住问祁云阔,副本不一样,那得是有多少人进来呢?感觉越来越像一个游戏。副本每个人都可以进,能不能打败boss全看这个团队,要么被团灭,要么获胜出来。 祁云阔跟我遥遥相对,感觉话音传过来都要慢半拍,他嗯了声:“是的,大多数都不认识。所以咱们可以往这个方向想,这么多人为什么会进来?” 我下意识的向前凑了下道:“那我们几个是不是触发了什么东西?同一种东西,才会让我们进一个副本。” 祁云阔听我这么说,思考了下道:“这样吧,大家都把自己进来前后发生的事都说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是跟前一次有相同的地方。” 我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往那个方向想,我参加的密室逃脱节目,本身就是一个悬疑惊悚节目,不能用正常来形容,所以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节目我才来了这里。 于是我就讲了一下我进来前的那一刻:“我是参加密室逃脱节目进来的,蒙着眼睛等睁开眼时就来这里了。” 王灿道:“我就是玩游戏玩累了,倒头就睡的时候进来的。” 马媛媛轻声道:“我第一次的时候没有特别固定的模式,就跟这一次一样,我是在家里的,什么都没有干,就坐在沙发上,刚打开手机想要玩一局游戏,在等待游戏进入的时候,我打了个哈欠,再睁开眼就到这里了。” …… 后面的基本都差不太多,都是在自己平常的状态下进来的,根本摸不清规律。 他们这些人除了祁云阔、陈明、金子龙外都是第二次进来,我跟光哥是第一次。 光哥的进入方式也是差不多的,刚洗完澡,没有烟了,打游戏都犯困,打了个盹时就来了。 程勇等我们众人都说完后,拿着本子跟我们道:“你们说的话里出现最多的是:犯困、打哈欠、闭上眼睛,还有手机、游戏。” 这几个词简直是再平常不过了,光哥首先就质疑道:“我每天的生活都这样啊?难不成就因为这个我就该死?” 李洵也附和道:“是啊,看不出奇怪的地方。” “再说了,如果玩手机的人都该死的话,那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了。”王灿刚才跟王姐讨论过,所以语气还有点儿激动。 “那会不会是……游戏?”我有些迟疑的说,我们进这个地方就跟进来打副本似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