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的老家。”鸦透报了地址,“不过今晚下雪,路上会很滑,明天晚上之前过来就行。” …… 一天解决完三封信,鸦透觉得心情一下就好了很多。 鸦怀进来给鸦透被子里塞了个暖宝宝,给他掖被角,将他完全裹起来之后才出门,临走时还把灯关了。 屋外在下雪,而鸦透缩在被子里格外暖和。门缝底下能看见外面透进来的光,以及鸦怀和s因为他要睡觉刻意压低的声音。 很舒服,鸦透一天忙的事太多,躺了一会儿意识就昏昏沉沉,没多久就睡着了。 被子里有一个很烫的暖宝宝,后面鸦怀怕他冷,又给鸦透塞进来了一个热水袋。 意识不太清醒的鸦透皱着眉就想把那些东西踢出去,结果热水袋没踢出去不说,反而把裹好的被子踢开,冷意嗖嗖地往被子里灌。 他很困,但又太冷,一直醒不过来,意识也迷迷糊糊的。 恍惚间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人在说话,身边的一角陷下去,有人替他把他蹬乱的被子重新裹好。 对方的手很凉,有些粗糙,坐在鸦透身边时鸦透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即使在睡梦中,鸦透也知道这不是哥哥或者s的手。 他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剧烈喘息地借着床边的小夜灯观察四周。他的房间不大,一个旋转就可以轻松把房间打量完,此时房间里还是鸦透熟悉的样子,什么东西都没有。 一个很小的写字书桌,放在这里的镜子,以及两个床头柜。 房间的东西并不多。 他平缓心情时,终于听清了是谁在说话。 阳台离他的房间有些距离,但不算太远,夜里安静到屋外的狂风听上去都很让人害怕。 “你的权限已经被全数收回了。” “嗯。”有人漫不经心回应,“他想拿我的权限已经很久了,这个位置太麻烦,他费尽心思切片不是为了让碎片融合的。” “准备怎么办?” 那人笑了笑,“不是打起来了吗?出去添一把火。” “你做事太高调,不行。”另外一人对他很不满,语气听上去很冷,“呀呀一来你就给他打那么高的分,让那狗东西提前发现呀呀?” “就算我不做,对方也会注意到。或者说,从他过来的那一刻,对方就知道了。” 所以他只是在告诉对方,这人我罩了。 阳台上站着的正是鸦怀和评价员s,他们靠在窗边,背对着屋外的大雪,气氛过于僵持以至于他们并没有发现鸦透已经醒来。 评价员s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是很温暖的颜色,尤其是在暖m.bOWUCHiNA.cOM